可现在这个时间可不能说这个,不然真把老娘给气死了,他就要担上不孝的罪名,那可是要被村民们的口水给淹死的。
“娘,不是我说的,是村子里一帮人说的,连香老二也这么说,你说我能不气嘛。”香平连忙哄道。
香平娘一听儿子的话,也知道自己饿死香元和两个孩子的事情动了众怒,只不过因为香元是香汉土的闺女,他们不想管而已。
“儿啊,我原本还想要香老二的大闺女做我的儿媳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再等等,等有了好姑娘再说吧。”
香平大吃一惊,娘的眼光也太……
厨房里飘出一阵阵的米饭香,这一次香平娘并没有把细粮全部给香平一个人吃,而是一人一半,不够锅里还有高粱饼子,凭啥就她吃粗粮。
香平见状,知道自己伤了老娘的心,但那有咋样,家里的重劳力还不是他,只不过自己是儿子,被孝道压着而已。
香樟村的村民们花了几天的时间,终于把自家的一两分地给浇湿了,种粗粮就这点好,土地并不需要浇透。
等种子下了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出希望的光,只是这道光没多久就被打破了,不知道谁泄露了消息,隔壁柳树村得知香樟山上有溪水,也提着桶来了。
香樟村的村民当然不愿意让别村的人用他们的溪水,这段时间,溪水水位已经低了一点,如果再让别村的人来用水,他们的高粱又要黄了。
柳树村里长据理力争,都是香樟县的子民,你们可以取水,我们为何不能取水,香樟村里长翻了个白眼,你们柳树村不是也有柳树山嘛,自己去找。
柳树村里长气啊,能找到还能来你们地盘取水吗,香樟村里长见自己跟这个家伙说不通,直接动了手,只是他忘记自己的年纪,被对方一把就推到了地上,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老三见自己的爹被人欺负了,哪里还能忍着住脾气,直接拿起扁担开打,村民见老三动手了,憋着一肚子的气也发了出来,为了捍卫自家的水,都操起了家伙。
霎那间,整个香樟村热闹起来,汉子逮着汉子打,村妇抓着村妇扯,连富贵和富贵嫂也都被迫加入了战圈。
沈妙琴见状,直接抽出腰间的软鞭,抬手就往拉扯富贵嫂头发的村妇后背打去,村妇正沾沾自喜呢,就这水平,还打架,不扯掉你一半的头发绝不放手。
村妇后背忽然被鞭子抽中,一鞭又一鞭的,转眼就被抽了五六鞭,疼的放开了手,呜哩哇啦的倒在地上打滚。
沈妙琴很久没有打架了,手正痒着呢,眼睛不断的四处扫描,自己教的几个孩子,学的时候倒是认真,可打起架来咋还滚作一团。
索性一鞭子一个,直接把那些人干翻,直到跟富贵抱在一起的那个汉子后背被猛抽了一鞭子,才彻底醒悟过来。
“他们村里有高手,快走……”
汉子大声喝到,他是柳树村的猎户,自认手里有些功夫,连他也打不过,那些庄稼汉如何打得过,柳树村的里长也想跑,却被香老三死死掐住脖子动弹不得。
“我赔,我赔银子可好。”柳树村里长自知理亏,只能放低姿态,艰难的表达道。
一番讨价还价,老三见自家爹并没有摔伤,让他拿出二两银子才放人,柳树村里长气啊,今天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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