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不是倒霉吗,因为鬼缠身,整日里昏昏沉沉,后来就被公司给解聘了。
但是,我不想重提伤心之事。
我只是说:“我有工作,但是干了一段,觉得没有意思,就辞职了。小曼,你怎么来这里啊。”
路小曼就一改笑嘻嘻的状态,代之以忧心忡忡的神态。
“我有一件事儿,来找冯大师相看。冯大师没有在吗?”
“我说,我师父在楼上,我去喊他吧。”
“冯大师是你师父?喜洋洋,你原来也是清风斋的人啊。”
“是的,我因为前阵子身体不好,来找冯大师,他看我是干一行的料儿,就收下我做他的徒弟。”
“这么说,你对这一行,也懂一点啊。”
我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说道:“岂止是懂一点儿啊,我这徒儿现在已经非常了得,能力不在我之下,我清风斋很多业务全靠徒儿处理,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转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已经下楼了。
可能他早已下楼,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这么说,我和路小曼的谈话,师父已经全听到了。
我急忙站起来,和师父打招呼。
一面对路小曼说:“小曼,这就是我的师父,也就是你说的冯大师。”
路小曼也急忙站起来:“冯大师好,我有点儿事情,要冯大师给处理一下。”
我师傅满不在乎地说:“不是给你说了吗,这里的大部分业务,都有我徒儿接受处理,你找他处理就是了。我刚才听说你们还是同学。”
路小曼急忙说:“是的,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
师父就对我说:“徒儿,既然是同学,那你就给她尽心尽力地处理一下。”
师父说一句:“你们继续说话,我失陪了。”就又上楼去了。
清风斋的门面房里,就只有我和路小曼了。
路小曼说:“喜洋洋,想不到,你也成为大师了。”
“大师谈不上,但是,处理点邪祟祸事还是绰绰有余,小曼,你说,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路小曼一下子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一副难言之隐,不知从何说起样子。
“王阳——”
路小曼欲说又止。
“小曼,你说吧,咱们是老同学,有什么不好说的。”
路小曼终于下了决心:“王阳,你还记得陈玉清吗?”
“我当然记得,他多年前是咱们班里的学霸啊。”
“不瞒你说,高中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恋爱了。大学时候,又在一个城市,恋爱关系一直保持着。”
这个我知道,因为上一次和驴打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驴打滚也是这么说的。
路小曼继续说:“大学毕业,我们都回到了县城,陈玉清考上了公务员,在政府机构上班,我则在县城中学当老师。”
我很是羡慕这两个人,一是两人关系好,二是都有令人羡慕的稳定工作。
路小曼接着说:“回来三年了,我们一直保持着恋爱关系,甚至还共同出资买了房子,我们本来打算今年就要结婚的,可是悲剧发生了,陈玉清被查出患了肝癌,半年后,他就离开了人世。”
我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讶。
因为陈玉清的死亡,两个月前,驴打滚就告诉过我了。
所以我这一次表现的很是淡定。
我只是想,陈玉清死了就死了吧。
你路小曼再找一个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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