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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张嫂正在菜市场买菜,郝东悄悄走到她身边,对她说:“张嫂,你跟我来,我们有事要跟你谈。
张嫂有些惊慌,闪烁着眼神问:“找我有什么事么”
郝东温和地说:“就是找你了解些情况,用不了多长时间。”
张嫂和郝东走进附近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田春达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他们。他给张嫂倒了一杯水,温和地对她说:“张嫂,我们把你找到这里,是想向你了解些情况。”
“你们想了解什么”张嫂看着田春达小声问。
“关于陆瑶和她女儿的死,你怎么看知道些什么情况”
张嫂稍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情况。”
“对刘传广这个人你怎么看知道些什么情况”
张嫂又迟疑……
田春达温和地说:“我们把你叫到这里问话,就是为了给你保密。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一定给你保密。”
张嫂还是迟疑……
“你放心说吧。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张嫂还是犹豫着不说话。
“陆瑶母女接连自杀,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冤情,而且很可能与刘传广有关,否则陆瑶也不会在刘传广家院子里当众自杀。你天天在刘传广家干活,一定知道些什么。你就说吧,陆瑶母女的冤魂应该得到解脱呀。”
在田春达和郝东的反复劝说下,张嫂终于开口了:“我就说说我知道的情况吧。在陆晓月自杀前,刘传广曾经给她治过一段病。他让陆小妹每三天来一次,在他的卧室调配药水给她喝。每次喝完药水陆晓月都要在他的床上昏睡一段时间……”
“那么,刘传广是在陆晓月的药里做了手脚,又在她昏睡时对她动了手脚”田春达看着张嫂问。
张嫂微微点点头。她喝了口水后又说:“以后陆晓月的身体可能出了情况,她又害怕、又害羞、又悲愤,就……”说到这张嫂的眼晴里现出悲愤。
“你是说陆晓月怀孕了?”
张嫂点点头:“很可能是。”
这时田春达问:“你说的这些情况有什么证据么”
张嫂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时田春达和郝东眼中都放出了光芒。田春达看着张嫂说:“有什么证据你请继续说。“
张嫂的眼晴闪了闪,好像下定了决心,“我己经四十多岁了,也不怕什么了,就都说了吧,这也是给我自己一个解脱。我就曾经被刘传广动过手脚。”张嫂说到这羞愤地低下头。
田春达给张嫂的杯子添了些水,说:“你慢慢说。有什么冤仇我们会帮你解开的。”
片刻后,张嫂终于开口了:“我四十多岁了,也不怕什么了,就都说了吧。我也这样被刘传广动过手脚。今年春节,刘家应酬多,我劳累加上着凉感冒了,身上酸疼。刘传广说给我治病,把我叫到他的卧室。他给我服下了他配的药水。回到我自已的屋里,很快我就感到非常困倦,不由得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刘传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好像被人动过了。我一向内-衣下摆是掖在裤-钗里的,可现在却在裤-衩外边。”说到这张嫂停下了。
听到这田春达和郝东有些失望,这并不能作为明显的证据啊。
张嫂又开口了:“我还有更有力的证据。”
听了这话两个警察都兴奋地睁大眼晴。
“我说了你们可不要笑话我。”张嫂脸上露出羞涩。
田春达连忙说:“你为我们提供证据,我们怎么会笑话你呢?你放心说吧。”
张嫂喝了口水继续说:“我觉得身体被人动过了,感到噁心,又觉得脏,就去洗澡。在洗澡时我注意观察下-体,发现一根特别长,又特别粗黑的阴-毛不见了。刘传广给我看病前,我上了趟厕所,那根特殊的阴-毛还在。这肯定是让刘传广拔去了。他可能有搞完女人搜集女人阴-毛的习惯。”
“如果能找到这个证据就太有力量了。”田春达说。“张嫂,你能想办法找到这个证据么我想很可能是个小盒子,里面放着这类东西。”
张嫂说:“出了这件事,我就想离开刘家,可刘传广老婆挽留我,说我勤快,会干活,还说给我加工资。我孩子治病很需要钱,就暂时留下了。不过我很小心防备了,尽量少接触刘传广,打扫他的卧室也是快进快出。刘传广也感觉到了,没有再对我动手脚。不过我想,那证据刘传广肯定藏在他卧室的秘密处,不会太好找。”
田春达说:“你就找机会找找看吧。不过,一定注意不被发现,否则刘传广会转移或销毁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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