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我没时间!”初文广生气地拒绝。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谈,请你务必答应。你不答应,我就得登门拜访。”
他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要谈?要不听听再说吧。“你实在要谈,就谈谈吧。”
“那好,我就在今天晚上在四海海鲜酒楼订个包间,晚上六点请你光临好么?”
“我们家附近有个悦然茶馆,就在那里谈吧。”初文广不想跟钟庆鸣在豪华饭店吃饭。
“那也行,那就六点到悦然茶馆吧。”
晚上六点,初文广来到悦然茶馆。
钟庆呜已经先来了,他微笑着迎着初文广说:“我要了一个包间,咱们进去谈吧。”
初文广看到钟庆鸣穿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背头向后梳得纹丝不乱,可以说是仪表堂堂。他想,难怪他能乱搞女人,这相貌和钱财比起西门庆也不差。只可惜他的钱不是来自正道。还有,他遇上的不是武大郎,而是我初文广,我虽没有武松英武,但有他的勇气和正义感。所以,为富不仁的你要遏到麻烦了。
钟庆鸣把初文广引进包间。包间里沙靠墙有一张大沙发,沙发前有一具茶几。房间中间还有一张方桌,四边放着四把靠背椅。来宾可以坐在沙发上谈话,也可坐在方桌上打麻将。
钟庆鸣指着沙发对钟文广说:“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谈吧。”
初文广却不想和钟庆鸣坐在一起,他指指方桌说:“我们就坐在方桌的两边吧。”
钟庆鸣笑笑说:“也行。”他心里想,这样就更像是谈判了。
茶倌进来问:“二位先生喝什么茶”
钟庆呜笑望着初文广问:“初作家喜欢喝什么茶”
初文广淡淡地说:“随便。”
钟庆鸣对茶倌说:“就来壶最好的茉莉花茶吧”
“好的,稍等。”茶倌应声而下。
茶端上来后,钟庆鸣品了一口,笑说:“嗯,这茶还不错。”他又指指初文广面前的茶杯,“你尝尝。作家肯定都爱喝茶,会品茶。”
初文广没碰茶杯,淡淡地说:“你找我想谈什么,请说吧。”
“初作家,我听说你搜集了我的资料”钟庆鸣的圆眼盯住初文广,但仍带着笑意。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只要不违法、违纪。”
“你可以把这资料交给我么,并保持沉默么?我出五十万。”钟庆鸣伸出一个巴掌。
“我做这事并不是为了换钱。”初文广冷冷地说。
钟庆鸣又伸出两个手指:“我再加二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同杜青萍来往。”
“我说了,我做这事不是为了换钱。也许你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在我这行不通。”
“那你要什么条件,清说。”
“我要我行动的自由。”
“你有你行动的自由,可你的行动断了我的活路就不好了。”
“不是断了你的活路,是断了你的不法之路,不义之路。不法不义的行为作为公民都应该制止。何况我是作家,每天写的东西就是呼唤**,抵制假恶丑。”
“不愧是作家,说起话来义正辞严啊。可你应该知道一个成语:困兽犹斗。”
“你也有你的行动自由。不过你的行动如果违反了法律,那么**,疏而不漏。”初文广说罢站起:“我还有事,恕不多谈,告辞了。”他迈开双腿,沉稳而坚定地走了出去。
钟庆鸣用阴森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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