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想了一下,说:“我照例是去晨练啊。做操,跑步。”
“你在什么地方晨练?”
“我们住宅楼前边有一个公园,我在那做完体操后,就围绕着公园周边跑步。”
“你在晨练时遇到邻居了么?”
“我们隔壁的王大姐常跟我一起晨练,她那天也去公园了,跟我一起做操。”
“你们一直在一起晨练么?”
“我们做操时在一起,后来我去跑步,就分开了。”
“有谁和你一起跑步了么?
“就我自己跑,因为我跑步比较快,一般人跟不上。”
“你跑步多长时间?”
“我晨练是做15分钟体操,跑步45分钟。”
“从几点到几点?”
“6点到7点。”
“你认识艾荷么?”
“认识,她是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学生,我是师大艺术系舞蹈专业的学生。我们在一起参加过舞蹈比赛。”
“听说你在一月前的舞蹈比赛中因严重腹泻落了选。腹泻原因是什么?”
“我到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肠胃中有泄药成分。而我没吃过泄药,是有人在我吃的食品中下了药。”说到这,朱莉脸上现出气愤的神色。
“你知道,或猜测到是谁给你下的泄药么?”
“这,我猜测过,但不好随便给人扣帽子呀。”
“你猜测过什么人?”
“这,脑子里随便想的东西,不好往外说的。”
“你怀疑过你的竞争对手艾荷么?”田春达紧盯着朱莉的眼睛。
“这……”朱莉迟疑了一下,“说实在话,我是对她有过怀疑,可不能仅凭怀疑就给人定性呀。”
“你怀疑她后,找过她谈么?或是对她有过什么行为么?”
“没有。没有确实证据,怎么好去谈?更不好有什么行动了。”
“艾荷出事故死了,你知道么?”
“我听说了,因为我们都是学舞蹈的,从舞蹈专业的学生那听说了。”
“她也是被人下了药,昏晕中出了交通事故死亡的。”
“这我也听说了,她的事在学舞蹈的大学生中都传开了。”
“你猜测过谁会给她下药么?”田春达问完话又察看朱莉的脸色。
朱莉摇头:“没猜测过,这事不能随意猜测呀。再说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对她的人际关系等情况也不怎么了解。”
田春达和郝东从朱莉的脸上没有看出明显的破绽,她的表现基本上还是正常的反映。
两位刑警又同朱莉的父母谈了话。
“你们知道朱莉7月5日早晨都做了些什么?”田春达问。
“她每天早上都出去晨练,那天早晨也是如此呀。”朱莉母亲说。
“是从6点到7点么?”
朱莉母亲点点头,“是这样的。没发现那天有什么不一样。”她看看朱莉父亲又问:“是吧?”
朱莉父亲点点头:“是跟往常一样。6点出门,7点回来。”
“你们发现朱莉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么?”
“这个……”朱莉母亲想了一下,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呀。”她看着丈夫说:“是吧?”
朱莉父亲点头:“是这样的,没发现什么异常。”
离开朱家后,两位刑警又到隔壁找王大姐了解情况,她说的情况跟朱莉及朱莉父母说的基本一致,没有什么新发现。
出了这栋住宅楼。田春达说,“朱莉家附近公园与艾荷家附近公园离得不太远,我们乘车跑个单程,看需要用多少时间。”
郝东说:“好。”
二人上了警车。因为是晚上,不太堵车,从朱莉家附近公园到艾荷家附近公园开车用了十分钟。
田春达对郝东说:“早晨堵车也不是太严重,开车十分钟可从这一公园,到另一公园。往返二十分钟,加上作案时间,三十几分钟足够了。朱莉单独跑步45分钟,她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呀。”
郝东点点头,说:“朱莉父母都乘公家轿车上班,他们家没有私家车。如果朱莉作案,可能是乘坐出租车。我们应该调查出租车。”
田春达点点头:“她也可能借用轿车或骑电动自行车作案。不过,我们还是先调查下出租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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