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两人同时站起来,刘馆长先一步打开门,“就在刚刚放这幅画那里。”
我跟着又回到了展厅,看到了那幅画下面的几个展柜。
展柜里,有很多古钱币、玉器、陶器、瓷器等等。
赵教授说道:“当时出土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是和这幅画一起放在一口副棺里,棺木中没有骸骨,只有这幅画,和这些随葬品。”
我点点头,一一看去。
忽然,我的目光凝住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寻常人墓穴之中的东西。
“这个玉片,我们研究了很久,都没有研究出它的作用!”赵教授说道,“陪葬玉器,基本上现在没有什么我们不清楚名称的,只有这个!后来,我们很多专家认为,可能就是一片普通的玉片,也就放在这里一起展出了。”
我耳朵听着,但是心里却有些异样。
这个玉片,的确是残片,如果是完整的,那就应该是个玉盘,是我们风水这一行当里,最早出现的捉鬼装鬼的物件。
只不过,现在我们很少用玉器,而是用画了符的布袋子,成本更低,也更好制作。
玉盘制作非常繁琐,还要刻上符篆,稍不留意刻错了,整个玉盘就毁了。
这个玉片,不到四五厘米大,上面只有一点点刻痕,但是这个刻痕,我一眼就认出来,是画符篆时候的符脚。
这么说来,墓主人的身份就有些可疑了,说不定和我们是同行呢!
“这是玉盘!”我说道。
“玉盘?”赵教授非常惊讶,“这个弧度和刻痕,和我们已知的玉盘并不相同啊!”
“是!”我说,“这是我们这个行当里才会用的,只是制作非常困难,现在早就被其他东西代替了!”
“哦!”赵教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道能不能详细地跟我说说?”
他职业病犯了,只是现在说这个不是时候,我只能简单地说一下。
“我们这个行当,会遇到一些常人不能看到的邪煞之物!”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他们露出恍然之色,就知道他们明白了,才继续说下去,“古早时候,我们这一行的人,会用画着符篆的玉盘把邪煞之物暂时禁锢,帮人却邪避煞,现在我们用的是画了符的布袋子!”
我掏出包里的红布袋子给他们看。
赵教授和刘馆长立刻接过去,仔细看着。
其实,不是内行,根本看不明白。
普普通通的红布袋子,外面画着符篆,口子用浸了朱砂、黑狗血、公鸡血以及一些极阳之物混合的汁液而成的带子收紧。
“玉盘?红袋子?这相差的也太大了!”赵教授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笑话他不懂这些,说道:“的确相差很大,只不过现在需要用到玉盘的邪煞不多了,而且,它制作也太麻烦,携带也不方便。后人就想到了各种办法来替代,到了现在,这个红布袋子是最实用也最保险的!”
“原来是这样!”
我不多说了,现在该做事了。
“刘馆长,能把这个拿出来吗?”我问道,“就用红布袋装着,别用手碰!”
原本掏出手套要戴上的刘馆长愣了一下,“我这个手套不行吗?我们拿文物都是戴这个!”
我一听,脑袋灵光一闪,“你是说,你们都是戴着这个手套接触这个玉盘的?”
“要说这个玉盘,只有我接触过,毕竟我们馆藏玉器这一块,是我负责的!”刘馆长说道。
我瞬间明白了,难怪他会受到那幅画影响,而不是别人。
“这样吧,您打开后,我来拿!”
“好!”
刘馆长打开展柜,抽出后面的托盘,我隔着红布把玉片拿了起来。
忽然,我感到一股阴冷刺骨寒意传来,刺激得我手上的皮肤都微微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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