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柴房里拿出梯子,慢慢的爬到了房顶,看着满房顶的稻草,二郎不敢爬上去。
这个房子可是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大,年久失修,屋顶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每逢下雨,除了正房和老大的屋子,每个屋子都会漏水。
冬天下雪更是麻烦,如果雪大了,兄弟几个要轮流爬上去扫雪,不然那天房顶塌了都有可能。
“爹,给我一个钩子,我把鞋子勾下来。”二郎往上面喊道。
这个三郎,午饭都没吃吧,力气咋那么大,把个鞋子丢这么远。
还有老娘也正是的,边上这么多东西可以丢,偏偏脱下自己的鞋子丢,现在麻烦了吧。
陆家老爷子找了一根长长的树枝递给二郎,二郎拿着树枝扫啊扫的,总算把老娘的鞋子给扫了下来。
鞋子不偏不倚的掉在那摊鸡屎上面,且还是鞋面上。
陆奶奶气得差点绝倒,她斜睨着二郎,故意的吧。
二郎吓得脚一抽,差点从梯子上滑下来,真不是故意的。
陆青在堂屋里看得仔细,两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边,可一耸一耸的肩膀出卖了他。
“三娘,三娘,你这个懒货,还不出来把鞋子给洗了。”陆奶奶的一口毒气全部哈在了三娘的头上。
陆青脸色一变,他冲了出去:“奶,我帮你洗。”
“滚犊子,让你那懒得生蛆的老娘出来洗,敢不洗,我告她不孝。”陆奶奶用力推开了陆青。
陆青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奶会用手推他,一个站不稳,就往后面退。
后背碰到了梯子,梯子被他晃了一下,而站在上面的二郎正准备下梯子,重心不稳,梯子一个晃动,人就这样掉了下来。
三郎眼疾手快的将陆青给拉到一边,这才避免陆青被二郎压在身下。
“啊”的一声惨叫,二郎就这么被摔了下来,疼的他不断的大声喊叫。
陆家老太每天都要在家里骂人,这在村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听了也像没听到似的。
为了两块钱,连自己的亲孙女都能卖掉,骂人有啥稀奇的。
可二郎这样呼天喊地的倒是很少见,慢慢的,陆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陆老爷子一看二郎如此作态,他有些吃不准了,看看梯子的高度,还有脚下的泥地,摔断腿了,不应该啊。
“陆工,快去叫村医来看看。”陆老爷子说道。
陆工看到自己的爹从梯子上摔下来,狠狠的瞪了陆青一眼,拔腿就往村医这里跑。
村医正在院子了弄蛇胆呢,他将白眉蝮蛇钉在树杆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啦一下就铺开了蛇皮。
陆甜甜看了村医手里的小刀一眼,心里惊讶,这个应该是后世很出名的迷你瑞士军刀。
老爷子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莫非也是隐姓埋名来这里避难的。
村医一手拿着瑞士军刀,一手用大拇指由上而下的轻轻触摸,摸到一个稍微坚实,有滚动感的东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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