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美术社的一员,他很快得到了相关的信息。
这次的活动的确是美术社举行的,不过并不是美术社的集体活动,而是由副社长牵头,针对新人的活动。
要画的也不是什么百鬼夜行图,而是物体画。
至于后来是谁将绘画的内容改成了百鬼夜行图,辅导员也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最后没办法,辅导员只能提议让这次的活动取消,毕竟所有参与绘画的新人,全都逃课。社团活动是不能凌驾于日常教学之上的。
随后的日子,武坚恢复了上课,不再提起美术社的那次活动,同样也不再提起那个他想要追的女生。
我曾经问过他,再次提到那名女生,他显得有几分茫然,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喜欢过对方。
这件事在我心中种下了一根刺,可随着武坚恢复正常,我也只好将其深深的埋入心中。
直到一个月后。
这天周末,武坚约我吃饭,菜刚上齐,他就兴匆匆的告诉我,那副百鬼夜行图终于画好了。
我刚夹上菜的筷子,就这么停在了空中,惊讶的看向他。
这段时间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绘画。
我没有接话,只是听他兴匆匆的说着,说的全是绘画的细节。
直到他停下来吃菜,我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画的?”
“晚上啊。”武坚很正常的回答道:“每天晚上我们都在美术社绘画。”
因为我申请了在校外居住,晚上的确是我和武坚分开的时间,只是晚上宿舍都是要查寝的,而且白天的时候,武坚也没有任何打瞌睡的迹象。
如果他晚上都在熬夜画画,又怎么保持白天的精神呢。
我悄悄拿出手机,给他宿舍的同学发去了短信。
信息很快回了过来,对方显得很惊讶,回道:他每晚都在宿舍里面啊,每天很早就睡了,一睡就到大天亮。
删掉信息,我望着武坚依旧兴奋的脸说道:“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那幅画?”
武坚闻言,摇头道:“估计没机会了,马上就要下葬了。”
“下葬?”我一头雾水,哪怕他说个不给我看,我也能想通,可这下葬是个什么意思?
武坚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下葬。”
“谁下葬?”
“画啊。”
“”
我觉得我和武坚的思路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问道:“是谁负责下葬啊?能去观礼吗?”
武坚摇头道:“现在就是下葬的人还没有找到,他们说要找个专业的,至于观礼我需要问问。”
“问谁啊?”
“王霞啊,我们的副社长。”
“王霞。”
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次的活动的确是个副社长组织的,但我当时听辅导员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名字似乎并不是王霞。
暗中记下这个名字,我岔开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等到和武坚分开之后,我在第一时间给辅导员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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