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时为了生意常年不在家,前妻王敏杰的喝酒跳舞抽烟功夫的提升,就是受了朱乐儿教导才突飞猛进的。
赵小六举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扭头对对朱乐儿说:“朱姐这是怎么啦?”
背后的朱乐儿不吭声。
赵小六站起来,欲走的样子。
“前姑父,我已经好几天没人捧了,穷得饭都没得吃了。”朱乐儿松开赵小六,性感身材裹着紧紧的豹纹装,鱼一样钻进赵小六的怀里。
作为驻店歌手,被人出钱捧一次就会为出钱人唱三首歌,而捧一次的费用一般为一万元。
可以肯定,在这里捧朱乐儿的人并不多。
如果没人捧,驻店歌手只有那点唱的曲目,收入且和老板分成。
目前的朱乐儿或许真的缺钱,听说她母亲为了省钱清净,已经搬回老家去住了。
赵小六一言不发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低头看着朱乐儿低声说:“捧你一次不就一万块钱吗,把看守所长请到这里,我捧你十次。”
“什么时间?”
“今晚!”
“成交!”
赵小六看朱乐儿已经扭动着身子走向远处,自己起身离开酒吧。
没曾想刚出酒吧门看到杨建民从一辆车上下来,而开车的就是警察张睿。
关上车门,张睿直接开车向前走了。
杨建民撑着雨伞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同乐小区,到门口时且和保安站着说了两句话。
打着雨伞还能聊天,看来也相互认识。
等到杨建民身影不见一会,赵小六急匆匆的走过去,看保安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人,礼貌的问道:“您好,我想打听个人。”
“打听谁啊?”保安上下打量这赵小六问。
“杨建民,他现在就住在这个小区,我把他说的地址丢了……”
“哎呀,你来早一会他还在。估计这会也是刚到家。他就在里面七号楼三单元一楼住。”保安没灯赵小六话说完,直接手一伸,指明了方向。
“谢谢!”赵小六答应着往里走。
小区不大,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幢楼。里面没什么绿化,也没什么休闲娱乐设施,且楼间距不大。
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街井市民,平头百姓。
虽然已有凉意,出来的老人一个个光脚穿着拖鞋,吊着烟卷行走在湿湿的水泥地上。
一路过去,几乎每个单元楼洞里都塞满了自行车,三轮车,纸箱子和破木板。
“让让,让让!”身后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扭头看,一辆搭着红色帆布的三轮车急急地过来。
赵小六躲闪一边。
三轮车在楼洞口停下,一名年轻人挎着黑色的皮包走下来,急急地塞给三轮车夫五元钱,弯着腰抱着包跑进楼栋,远远地听见他喊道:“我回来啦!”
“哈哈,儿子回来了……”竟然是杨建民的声音。
难道刚才那位就是以前表哥自助在英国留学的年轻人?!
怪不得从郊区的外贸加工厂搬了家。
有点失望,赵小六摇摇头,撑着雨伞慢慢走过单元门。
转了一圈,也就十几分钟。
走出来时,门口保安已经换成了一位带着眼睛的老头。
雨依然在下,没有一丝停歇。
重新坐上车,再次拨打杨军的电话,依然是没人接。
突然间,赵小六拨打了九菲的电话,竟然也是没人接。
按照常规,这个时间九菲应该已经进过体检,进入看守所待审,随身携带的手机肯定会被关机收起来。
这会还开着机,那就证明她还没进看守所。
那这会又在什么地方呢?
坐在车内,看着车往外淅淅沥沥的细雨,赵小六突然调转车头,回到刚在的酒吧,拉起朱乐儿向外走。
“干嘛去?”朱乐儿没想到自己会被钻石王老五这样紧紧的拉着向外走。
“到看守所,帮我找一下所长!”
“不是说今晚吗?”
“改时间啦!”
“我和他也不是那么熟!”朱乐儿一听,开始迟疑地向后缩着。
“事成之后,少不了朱姐的好处费。”赵小六低声说。
话音刚落,朱乐儿撇一下嘴,立刻含情脉脉的看着赵小六,紧紧的贴着他一起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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