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预定的支边外出的日子,仲秋时节又逢周末。
九菲在楼上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习惯性地帮丈夫把后天外出的行李整理了出来。
沿着屋内的旋转楼梯慢慢走下。
此时,阳光刚刚好,透过落地的玻璃飘窗,金子一样倾洒屋内,给离窗最近的那盆养了几年的滴水观音,平添了一层明黄。不知何时,它竟然开出了一个乖巧的花穗,嫩白中泛着点鹅黄,羞羞的半露在两个叶柄交叉处,一点也不惊艳,不仔细都看不出来,反倒是碧绿的叶子迎风起舞,苍劲蓬勃。
九菲走到窗前,喝一口新沏的热茶,心想:这种植物生命力真的强,上次外出三周没有浇水,它依然活得好好地,不像其他几种盆栽,缺水几天就黄不拉几的开始萎缩。
“带上那套灰色的西装,还有那条粉色的领带。”身后传来丈夫的声音,似乎已经知道妻子刚才早楼上的所为。
九菲转过身,看一眼沙发上的丈夫魏之善,想起他上次穿灰色西装时宋雨一个劲的夸奖,微微一笑:“已经装在行李箱了,这个颜色让你显得有活力,怎么能忘了。”
“别人的玩笑话你还记得,我只是感觉它厚薄正适合在这样的季节里穿,冬天穿着实有点薄。”微胖的魏之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陷进去了,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在上面不停的写着什么,有点肥的腿把裤子绷得紧紧的,像是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来。
“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减什么?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好的身材干嘛?”魏之善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为了健康,上次体检不是提示出现胆囊壁粗糙,还有脂肪肝了吗。”
“都是些小毛病,况且你开回来的药我一直在吃。反倒是你,才要好好地按时吃药,争取今年底怀上,明年的属相和我很……”
“有关生男孩,我们能不能再谈谈,这件事它……我,”九菲停顿一下,轻咬一下嘴唇,下定决心一样,平静有力地说:“女儿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再生孩子你让她怎么想我们?再说,我自己就是妇科专家,很清楚四十岁后生育会给身体带来哪些不良预后,况且,我马上要晋升正高职称……”
“事先声明,我没有打击的意思。你就是把职称晋升到正高还能怎么样?能换来一个儿子吗?!至于女儿,我来给她解释,可以了吧?!”魏之善停下在手机上书写的手指,不屑的眼光瞟一下身边忙碌的妻子,不满中带着嘲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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