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窦家靠着做生意,也算是有些银钱,在星云村算得上是有头脸的家庭,大人不问民女家兄被害原因,却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到底是何意?”窦灵儿当即回应了一句,紧接着就是对苏萱的一番质疑。
这个女人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嘴巴刁钻且脑子转得飞快,足见这个女人不一般。
“本官查案,自有本官的道理,用不着你教本官如何做,你只管回答本官的问题便是!”苏萱听到这话,当即冲着窦灵儿说道。
“是!大人尽管问便是!”见到苏萱那说话底气十足,摆足官威的样子,窦灵儿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她在苏萱面前一争长短除了让自己得不偿失外,基本上没有任何价值,因此她才对着苏萱压制内心的抗拒,一副不得不臣服的样子。
“死者是你的何人?”苏萱自然知道窦家的事情问太多也没多大意思,反而让眼前这个女人对她的询问持反感态度,因此她没有再纠结那些,而是直接对着窦灵儿开门见山了。
“是家兄!”窦灵儿立刻回答,丝毫没有犹豫。
“死者并无头颅,你又如何识得是你家兄长?”苏萱见到她回答的很干脆,当即质问窦灵儿说道,她非要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都给弄清楚不可,不然此案存在疑惑,她怕是没有办法安心破案了。
“家兄做生意,祈求生意一帆风顺,所以都会在出门的时候,佩戴一块顺风顺水的玉牌,刚下民女仔细看过了,那块玉牌便在家兄的右手手腕之上,经过辨认,确系家兄那块无疑!”窦灵儿当即对着苏萱说道,她之所以肯定尸体是自己兄长,靠的就是那块玉牌。
“玉牌可是普通物件,任何人都可以佩戴,你又如何肯定那玉牌是你家兄长的?”苏萱继续询问,似乎依旧对窦灵儿的辨认存在疑惑和不解。
“大人有所不知,家兄的玉牌是定做雕刻的,全天下只有这一块,绝不会有第二块,所以民女才敢肯定是家兄!”窦灵儿继续说下去道,但是她是顾着解释清楚死者身份,眼睛里却没有半分伤感之情表露,说他们是亲属关系,还真让人怀疑这个关系的真实性。
“窦灵儿,你家兄长惨遭歹人谋害,为何见不到你半滴眼泪?本官如何相信你和死者的关系?”苏萱这个时候直接指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冷静,完全没有半分悲伤感觉,就好像死者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也和死者是陌生人一般。
这种异于常理的事情,很难不让苏萱脑子里多想一些事情,因此苏萱直接对着这个女人质问道,非要对方给吃一个合理解释不可。
“大人,家兄自私,从不关心家里人,和家里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做到关系融洽,就连他出门那一会,都将所有钱财带了出去,不给民女和嫂嫂半分,窦家家境殷实,可民女和嫂子过得却不如外面的乞丐!”窦灵儿眼神含恨的瞪了一眼地面上的那个男人,当即对着苏萱说道,“您让民女如何能有伤痛的感觉表现出来?”
“大胆民女,怎敢欺瞒本官!”苏萱一听到这话,当即喝骂起来,紧接着冲着对方说道,“你若过的不如乞丐,这身奢华衣服又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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