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侍卫的腰牌?”赵东晨虽然没怎么样去过皇宫,也不曾见到宫里侍卫的样子,但是那金灿灿的腰牌上写着御字却十分显眼,他想不看见都难。
有这个字的腰牌只能是皇帝身边的侍卫才能使用,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如今这个腰牌出现在宋捕头的面前,自然是让赵东晨感到诧异和不敢相信了。
毕竟这里距离皇宫大内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些藏在深宫大院内的侍卫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此刻赵东晨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错,的确是大内侍卫的腰牌,但是禹州府距离京城上千里地,一般情况下带这种腰牌的侍卫是不可能出现在禹州府这种偏僻之地的,除非是某位皇子身边的人!”宋捕头自然也明白这东西不会随便出现在这里的道理,于是他立刻分析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的人?”人精一般的赵东晨跟傻子一点也不沾边,听到宋捕头这话说出来,自然明白宋捕头所指的皇子是谁了。
梁王在禹州边境和北辽人打仗生死未卜,自然不会是梁王的人,更何况梁王率领的是大周朝的正规之师,身边也没跟着侍卫什么的。
而在禹州府出现的皇子就只有太子和梁王两位殿下,既然不可能是梁王,那就只能是太子了。
只是他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要投奔太子,并为太子的宏图大业效忠,不说太子可以投桃报李,至少也会拿他当自己人看待,可是现在这枚腰牌却颠覆了他的想象,因此他整个人都诧异不已的看着宋捕头。
“属下也不想这样怀疑,可是这只有太子殿下身边人才有的腰牌确实出现在了现场,而且还要了咱们那样多兄弟的性命,属下不得不这样想了!”宋捕头为自己死去的兄弟叫屈。
要知道那些可都是他们过命的兄弟,也算是赵东晨和宋捕头投靠太子殿下的最大本钱,现在因为大狱门口那一战损失殆尽,他这心里的难受,只怕只有赵东晨当时的切肤之痛才能深感体会。
“本官这就去找太子殿下对峙,我倒要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对我?”赵东晨听到宋捕头的分析,心里当即愤怒不已。
投靠太子换取自己的锦绣前程是他在眼前这个局势里面选择的一条路,这要是被梁王或者是皇帝打压而造成的失败他无话可说,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但是他一心投靠的太子殿下也出卖他,他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大人,千万不要!”宋捕头当即阻止赵东晨说道,他很清楚眼下的局面,即便是赵东晨去找太子殿下,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反而会引起太子殿下的不满,那个时候他们可就真的进退维谷了,“您现在去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完全可以矢口否认您的指控,更何况咱们和黑衣人对阵的时候,既没有抓到人,也没有留下黑衣人的尸体,单凭着手里这块腰牌根本不足以为凭!”
腰牌是死的东西,不能证明什么,对方只要咬死这东西是他们丢失的,就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更何况现在太子殿下势头正旺,大有登高为王的态势,这个时候得罪太子爷,那就等同于得罪自己的前程,搞不好还要丢掉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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