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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琼听到苏萱的吩咐,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即走到后院,去了给韩庸盛粥。
一时间客栈内粥香飘逸,韩庸和苏萱因为饥饿已久,此刻和近卫军的士兵与差役们一起狼吞虎咽起来,不管是朝廷高官还是王公贵胄,都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就在那些粥喝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韩庸掂着个肚子站了起来,就打算告辞回自己的钦差行辕去休息,苏萱也起身要送韩庸大人出门。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妇突然从门外闯了进来,直接跪在苏萱和韩庸的面前,双手托着一份纸状东西对着苏萱和韩庸说道:“大人,民妇冤枉,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苏萱和韩庸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韩庸走向前,对着那老妇人询问道:“你是何方人氏?有何冤请但说无妨,本官和刑狱点推使大人为你做主!”
身为朝廷官员,为民做主原本就是分内之事,所以他并没有和苏萱商量就直接对着老妇承诺着说道。
那老妇抬头看了一眼苏萱和韩庸两位大人,然后低头对着他们两个说道:“回两位大人,民妇乃禹州人士,夫家姓梁,是这禹州府东四街秦家老宅的管家。
昨日民妇夫君在秦宅当差回来后,满身酒气,说是主家高兴请他和几个家丁喝酒,一高兴就喝多了。
之后他就躺在了床上休息,可是今早到了起床的时间,民妇做好饭菜叫他吃饭,可是怎么叫都没有办法将其叫醒,就翻开他的身子查看,这一看才发现夫君已经七窍流血,早已经没有了半点气息!”
老妇说道这里,忍不住声音哽咽,眼泪直流,她能够将这些事情说清楚,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你是说你的夫君昨天从秦宅回来之后,一觉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转过来?”韩庸听到这里很诧异,毕竟这七窍流血的死状是大有中毒之状的,这恐怕是一起谋杀案,所以韩庸不敢马虎,当即继续询问那老妇道。
“的确如此,民妇觉得家夫的死,一定和秦家家主有所关联,可是秦家在禹州府人脉极广,又家财万贯,民妇没有办法找他们讨要说法,只能寻求两位大人帮助,替家夫伸冤,严惩谋害家夫的凶手!”老妇当即肯定的说道,并再一次对着苏萱和韩庸申述自己的诉求。
“王妃娘娘,您如何看待这个案子?”韩庸听到这里,大概了解了一些经过,于是他第一时间询问苏萱道。
要知道苏萱可是断狱高手,京城内的大案要案都在苏萱的审理下,抓到真凶,所以这个案子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询问苏萱的意思。
“这种凶案,在没有见到尸体之前,下官不能下定论!”苏萱当即对着韩庸说道。要知道这个事情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容不得他们有丝毫的疏忽和马虎,所以她才当即对着韩庸说了这个一句话。
“如此的话,我们是否走一趟?”韩庸听明白苏萱的话,当即对着苏萱询问道,要知道苏萱可不仅仅是自己的下属,还是堂堂的梁王妃,他没有权利去命令苏萱做什么,所以他只能请示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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