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我自己的儿子?”秦不仁听到这话,当即诧异的看着苏萱,然后第一时间对着苏萱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秦大少从有孕到出生,这期间所隔了多久,相信秦员外自己也清楚吧?”苏萱不便多说什么,于是直接对着秦不仁说了这样一句话。
秦不仁当即仔细算了一下自己儿子出生的时间以及秦夫人怀孕的时间,得出了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却让秦不仁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胡桂不明白秦不仁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当即不明白的询问苏萱道:“大人,这秦不仁何故如此放声痛哭?”
“其实本官倒是不希望见到他这个样子,那样至少证明秦大少还活着,但是现在……”苏萱这个时候对着胡桂说道。
虽然说苏萱在这件事之外,可她见到此刻的秦不仁,就好像是自己亲眼见到了一切发生一样,让人唏嘘。
“大人的意思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胡桂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在见到秦不仁那嚎啕大哭的样子并非装得出来的样子,这心里又不得不相信那是真的了。
“自己酿的苦酒,只有自己喝下去才能知道有多苦,别人没有办法代替感知这种味道。”苏萱这个时候对着胡桂说了这样一句深有感触的话。
“来人,将秦员外抓捕归案!”胡桂听到这里,也算是将整个案子给弄了个清楚明白,于是立刻吩咐手底下的差役,开始抓人,将秦员外带离秦家。
或许这一刻,秦不仁被带到大牢内,才是他唯一可以解脱的方式,所以秦员外没有任何反抗,直接被差役带走。
耿护院和几个重要的小厮和丫鬟,也被一同带回了衙门,交给胡桂审讯和判刑,毕竟这个案子已经告一段落了。
餐馆凶杀案了结后,苏萱便没有再在定远县耽误时间,即刻从云来客栈牵出马车,一行人继续开始上路,朝着禹州府这边过来。
路上,小镜子在马车内询问苏萱道:“小姐,秦员外是认罪了,可是咱要找秦宅的时候,那个梁捕头可是故意将咱引去那荒废的秦家旧宅,难道他会没有问题么?”
要知道他们一想起荒宅那边的事情,他们就一姑姑恨的牙根痒痒,说是这个案子和梁捕头没有关系,她是说什么都不敢相信的。
“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秦员外作案,和梁捕头没有关联,但是他故意阻拦我们查案这件事,我觉得他就是想给我们制造一些麻烦,让我们继续在定远县耽误一些时间,阻止我们进入禹州府!”苏萱这个时候对着小镜子说道,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结论。
“主子的意思是说两捕快应该和赈灾粮款案有关联?”紫琼听到这里,当即对着苏萱大胆揣测着说道。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