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阿碧听到这话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又缓过神来,对着苏萱说道,“确系如此,民妇还照料了好一些时间呢!”
“说谎,你夫林晚荣说的明明是三年前你母摔倒,碰伤的部位也非前额,而是后脑,你身为女儿怎能不知道?”苏萱的一番试探,果然察觉到不对劲,于是她第一时间质问阿碧,“其实你母并没有摔倒,也不曾碰到头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夫林晚荣编造,而你是因为想帮着你夫圆谎,却因为事先不曾串供,弄巧成拙,反而暴露在本官年前,是也不是?”
“不是,是民妇记错了,民妇是乡野村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见到大人十分紧张,所以就……”阿碧当即对着苏萱狡辩道。
“一个老人在家里摔伤,身位女儿的悉心照料原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如何能够连自家母亲伤在哪里都能记错?”苏萱当即怒斥着说道,“快点如实招来,否则本官带齐衙役,将你带赴公堂,可就不是如今这般处理了!”
“大人……”就在这个时候,林晚荣从外面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了阿碧的身边,然后转身看着阿碧心疼的说道,“阿碧,我们说出来吧,看来这件事情想瞒是瞒不住了!”
“不,不能说,母亲她会受不了的!”阿碧摇着头,满脸的不乐意,想要阻止林晚荣说下去。
“我实在是不忍心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我不是他,但我的心已经交给了你,我不能让你再蒙受这种折磨了!”林晚荣这个时候对着阿碧深情的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跪在了苏萱的面前,说道,“大人,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林晚荣,更加不是阿碧的丈夫,我叫阿木,只是一个要饭的,因为阿碧的丈夫给过两个馒头,让我有了一餐温饱,我才在林晚荣临死前答应帮助他照顾他的岳母和妻子。”
“林晚荣死了?”苏萱听到这话,十分震惊,原本以为只是李代桃僵的案子,却不想这里面还有这样一档子的事情。
这个时候宋婆婆刚好从里屋出来,听到这话,当场也晕厥过去,倒在地面上。
阿木和阿碧立刻将宋婆婆搀扶到床上,苏萱让小镜子去请大夫。
在大夫给宋婆婆诊断的时间里,苏萱继续询问假林晚荣:“林晚荣是如何死的,当时你又是如何去到的现场?”
“那天是大考的日子,我和往常一样在禹州府大街各大酒楼茶肆附近沿街乞讨,刚巧撞上了大考之后在高升酒楼喝酒的几位学子,当时林晚荣就在其中,他炫耀自己的文章如何好,如何能拿到本轮州试第一名,并且将身上所有的银钱都打赏给小二和店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得到了两个馒头!”阿木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苏萱继续询问道。
“我吃完馒头,正打算趁着林晚荣心情好,再要点打赏,可当我再次上楼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学子已经离开了。”阿木接着说下去道,“原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了,我再也见不着那个财神爷了,可不曾想就在当天夜里,我在居住的破庙外面撒尿,却见到浑身是血的林晚荣。”
“浑身是血?”苏萱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然后继续问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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