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今天是迟瑞到任的日子,县衙所有人员都应该在这里等候迎接才对,可现在就好像根本没有人知道迟瑞上任的事情一般,偌大的衙门里连一个人也没留下。
“赵老爷此刻正在金山河垂钓,两班衙役也跟着去了那里,我们这位赵大老爷喜欢一边垂钓一边断案,两位官人要找赵老爷的话就到河边去便是!”老婆婆当即说道,显然是好心提醒苏萱他们两个,“不过你们两个,要是没带够银钱,老婆子还是奉劝你们放弃比较好,因为这个赵老爷呀,眼睛里冒金光,只认银子不认人!”
老妇人说完这话,便发现衙门旁边有个人盯着她,顿时她神情慌张的转过身,不敢在这里多呆,立刻离开了这里。
苏萱见到老妇人的异常反应,立刻转身看向县衙旁边街道处的位置,却见到有个人发现她而立刻转身离开,甚至于不和苏萱打个照面。
苏萱虽然没有看清楚这个脸,但是她却清楚老妇人神情慌张并选择离开这里,一定和这个人有所关联。
“这个赵知县也真够昏聩的,贪污受贿不说,还在河边垂钓断案,实在是没有比这再奇葩的了!”小镜子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这些异常的,此刻正评价着老妇人嘴里所说的赵大老爷,一副厌恶极致的样子很不得对这赵大老爷口诛笔伐一番,才解心头之恨。
“我们今天所见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日后恐怕还有更多奇葩的事情发生呢!”苏萱当即评论了一句,似乎已经感觉到金山县内的暗流涌动了,于是她对着小镜子说道,“走,我们去金山河,会会这个垂钓断案的赵大老爷!”
“小姐我们真要去找那个狗官呀?”小镜子一听到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她担心自己见到那个魑魅魍魉一般的狗官,自己会恶心的饭都吃不下,她可不想为了这样一个混蛋而让自己的日子受罪。
“嗯?”听到小镜子这样称呼自己,立刻瞪着小镜子,俨然一副让她将这个称呼收回去的架势,“跟你说了多少次,在金山县内,只能称呼我公子,否则会坏大事的,你想害死我呀?”
“公子,小镜子知错了!”小镜子知道自己错了,当即对着苏萱改过称呼询问道。
“当然,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嘛的,只有走进了这金山县衙,才能为迟瑞找出真凶!”苏萱当即说道。
“可是公子,我们为何不去报官?”小镜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觉得有冤情就应该去找那些官老爷,毕竟那些官老爷就是管着这个事情的。
“金山县,乃至于禹州府,恐怕都不会有任何一个官员会为我们做主,所以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其他人都靠不住!”苏萱对着小镜子说道,显然她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也明白金山县的一切不会是她们表面上见到的这样简单。
说完这话,她缓缓转身看着那块悬挂在衙门门口的金山县三个字,若有所思的说道:“打今儿起,这金山衙署的大堂,就不再是他垂钓老爷的了!”
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从这里开始,也只能从这里开始,她要将她的一切和那些恶人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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