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知的为眼前所见的一切不合理找着理由。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握，眼前的女人杀性实在是太重，祁凤心中微紧，没敢多想。
他看向眼前带着杀性的人，很乖巧的开口，“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我没有恶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眼前人嬉笑的表情下，似乎隐藏着另外一副面孔。
冷漠无情的面孔。
祁凤的能力，很可怕。
对于他来说，当他进入了一个人的梦中，那梦中的一切，就是他掌控的了。
他可以知道梦中人的一切事情。
然而……
空离的能力，更可怕。
她造了梦，那梦中的一切，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算是能控梦的恶灵出现，也根本无法做出改变。
空离不知道要和少年说些什么。
解释吧，不好解释……
毕竟炮灰这件事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要是得知了真相之后动不动的像是那些主角或大反派一样拉着世界陪葬？
啧，这种血债，她可不想背。
可一直大眼对小眼，也不是个事啊。
空离想了想，最终还是装无视，提着刀去杀怪。
祁凤呆呆的看着。
活人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他好像可以知道活人的一切事情。
现在……
似乎也是……
他看着空离，眸子黝黑，里面一片沉寂。
梦境外纯良恶劣不按常理出牌的小疯子，梦境中嗜血凶残的空离……
她到底是谁？
祁凤垂眸。
半晌后，一声轻笑响起。
梦境外的小疯子是你，梦境中的也是你。
两者映照出来的，才是你的全部！
我看出来了，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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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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