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老弟,我家还有闺女得看顾,岳老哥家那小子我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岭南远在陕地,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过去的,不如等这阵子风雪过去了,这些孩子们出发的时候再来设宴,一来为我们临走践行,二来咱哥仨也好共叙往昔,可好?”
“那敢情好,文顺,你替我去送送你这俩伯父。”
朝文顺点点头,引着岳观潮他们出了公馆,等见汽车轰隆,这才返回院子。
轿厢中,岳青山看向侄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脸色嚷嚷道:
“臭小子,别看我这朝老弟把自己说的那么苦,未必真就只能你替他去,你咋知道天底下就你一个地命,说不定人老头子是故意诈咱爷俩呢,这老狐狸从金鼠会就喜欢玩儿恩威并施这一套,这些年倒是又练得炉火纯青了,要不是他提起来连山易,我还真就着了他的道儿了。”
“也就你,还傻愣愣地以为自个儿是大救星呢,万一是他故意坑你送死,那可咋办。”
“岳大哥,这话朝老弟确实没说错,我刚才也掐算了一番,我这大侄子确实有逢凶化吉的命,就是没法子算出他是地命,关于这一点他应该没诓咱俩。”
孙大乔安慰过后,岳青山渐渐冷静下来,岳观潮只得先把心里的盘算告诉这老头子:“二叔,我们俩早就看出朝秉忠打的什么算盘,替他去魂宫确实有找朝家先祖骸骨的打算,更多的情况不是为了他们朝家,是为了我们自己。”
“章家还在虎视眈眈盯着我们,她有多恶毒,孙大乔也都告诉咱俩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就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多少宝藏填进肚子也填不满,等咱叔爷俩啥时候干不动了肯定就是死期。”
“我是想,要是能有个机会,把章氏和他那儿子在外地给弄死,算是彻底解决了这心有大患,这些天我一直都在琢磨这个事儿,刚才听朝秉忠说魂宫凶险万分,那不就是现成的机会吗?”
“要是那什么小军阀、老妖婆、小杂种全都死在魂宫,我们可就完全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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