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奉天城、南锣鼓巷。
从安原县回到奉天不久,晴朗天气转为呼啸风雪,他们怕花铃的病再被寒气给激出来,赶紧烧热了蒸汽锅炉,又叫了大夫在旁边,给她服下解毒药丸。
按照孔德顺的话来说,良药苦口必定效用猛烈,花铃单薄的身子服下药丸不久,比他发作的还要猛烈。
宋思媛只得把岳观潮他们都赶出去,自己一个人陪花铃待在房间,众人围坐堂屋烤着火,恐怖呻吟不绝于耳,哪怕地炉烧得再暖,他们也只感觉心里哇凉哇凉,一点热气都不带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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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观潮看向孙大乔,这老东西站在屋子外面,冻得鼻涕都出来了也没从地上爬起来,依旧跪在砖石上双手祷告,这辈子都没这么虔诚过。
花铃在里面喊叫了半个时辰,声音渐渐从嘶吼变为喘息,最终偃旗息鼓归于平静。
吱呀一声,宋思媛把门打开,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子,孙大乔见她出来,忙手忙脚掀开棉帘来到走进来:“宋千金,花铃怎么样?没有毁容吧。”“当然没有,和我想的一样,花铃的岁数比较小,服用的瘴毒并不深,体内衰老物质没有积累太多,服下药丸后已经恢复正常,只不过容貌确实不一样了。”
“你们自己看吧。”
等宋思媛让开道,孙大乔忙不迭跑进里屋,花铃已经换洗脏污衣服,静静坐在沙发里,岳观潮伸着脑袋看了一眼,不得不说确实跟以前大不一样。
以前的花铃,说得不好听的,面如白纸身体羸弱,风一吹准倒,就跟个病秧子似的。
现在的她一改稚嫩,不但脸上雀斑尽褪,肤色也从纸扎惨白转向羊脂玉白,晶莹剔透中微微透出红润,好似春日桃花灼灼其华,眉不绘画而黛,口不施朱而红,满头青丝一改毛躁干枯,变得油润有光。
哪怕身子依旧瘦弱,却能感觉到精气神回来了,那永远吊着命的短气感完全消散。
一旁的大夫把着她的脉,露出欣慰脸色:“诸位放心,花铃姑娘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只是大病初愈身子骨确实瘦弱,要多进补好东西才是。”
“孙大乔,你这下放心了吧?”
不知不觉间,孙大乔的老泪儿都出来了,鼻头抽得通红,不知道是被冻着了还是哭红了,他噗通一声给宋思媛跪下:
“这一番,当真是我孙大乔黑了心肠,竟然鬼迷心窍暗害你们,此后若我还有一丁点力气,我下辈子也得当牛做马报答您宋千金,若有吩咐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就是叫我上刀山滚油锅,我也绝对不会说个不字儿出来,以后指定老老实实在小南门算卦,绝对不跟老妖婆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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