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就是人各有命,要不是你们,这些孩子也未必能从孔德顺手中逃脱,你们算是给了他第二条命,至于这命以后活,全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玄娘,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要不你做个法把他们在变回来算了。”
岳观潮看向玄娘,本想揶揄几句,他摘下脑后勺枕头丢过去:
“你以为这是拉屎放屁啊,我想做法就做法,那我还做啥出道仙,直接位列仙班得了,这些东西是你们的善因善果,我要是抢了你们的功劳,对我来说是结下了贪功恶果,于功德不利。”
“玄娘,你张口功德闭口功德,又是咒术又是因果,说得那么玄乎,真有这些东西吗,我们可听孔德顺说了,花铃身上的东西是魇瘴毒,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咒术。”
岳观潮的话,玄娘压根就不搭理他,白眼翻到天灵盖没好气说道:“你这粗鄙武夫,你可知道金花道长来自道门!”
“他的很多魇术都有道门的影子,岭南自古就是巫蛊傩术发源地,巫岘又是华夏先民与祖先鬼神沟通的最早媒介,可以说先有巫道后生百术,其中就包括道术、医术、魇术、傩术、蛊术、武术等,任何对人的伤害无外乎兵器、毒药,兵器作用于体,毒药作用于心,所谓的魇咒之毒,其实就是用瘴毒来下毒,只要身中瘴毒就相当于下咒成功。”
“这就好像西南蛊术,再厉害的蛊婆,也不能隔着千里给人下蛊,要想让人中蛊,就必须让蛊虫跟人接触,一旦人感染蛊虫即是下蛊成功,从某种意义来说,不论是瘴还是蛊本质上只是毒药,但是却都归于咒术。”
“我想,大概老祖宗也知道这些东西害人心居多,特地用咒这个字眼来警惕后人。”
“我说花铃的病是咒,一点也没错,我猜测她中咒之事,就是监视她们的夜猫做的,应该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投入了什么吃食,这也是夜猫始终跟随她们的原因,若不跟随何以随时下毒。”
玄娘这番话,把咒术解释得清清楚楚,说得众人佩服不已。
古明禅师听完玄娘的解释,眉眼蓦然低沉,双手合十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巫蛊傩咒、人心最恶,老衲心想,万事万物有解必有结,既然这造畜之术出自岭南,必定也能从岭南寻到解法,老衲不忍见这些孩子一辈子深受造畜之苦,愿前往岭南寻求解法,不得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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