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遭力道之大,岳观潮只感觉骨头都错了位,好似五脏六腑被刀子搅断,当场吐出几口血,呲牙咧嘴往后躲。
彘蚌本就嗜血,闻到新鲜人血的味道,好似发狂般射出无数触手,拉起岳观潮四肢就往水潭拖住,新仇旧恨一起算,死活都想要他的命!
要搁往常,岳观潮未必会如此被动,他骤然受伤,手中反而失了几分力道,被彘蚌捕获后动弹不得,和这畜生对峙着一寸寸往前挪动。
葛达见他力有不逮,抡起砍刀从青铜像一跃而下,横刀耍得如银月流光,咔嚓几声砍断全部触手。
岳观潮瞅准时机,迅速和葛达一起躲到远处。
“岳兄,你要不要紧啊。”
葛达看向岳观潮,口中带血,身后有几处拖行的破皮擦伤,看着不怎么严重,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说也绝对不会安全无舆。
岳观潮朝地下吐出一口血,看向葛达:
“没事儿,摔下来有点懵,不过我倒是试出来了,这彘蚌身后有两只触须在给答寅尊和琼华夫人维持身体养分,一旦脱身就要离开尸体,它轻易不敢脱身,这也是他不肯从水潭出来的原因。”
“不过它的触手确实厉害,瞬间竟然能爆发出那么大力道,要真被它打中了,不死也得残,这一次是我们小看它了。”
“要想战胜它,只能在触手上下功夫,把它的触手给撅折了才行,要不然触手始终是个大问题。”
他们说话的功夫,彘蚌已经缩回触手,不过眨眼间沉入水潭,咕噜噜冒出血泡。
“哞呕~~”
彘蚌既然靠触手捕食,就代表触手上有丰富的感觉神经,只是轻微割伤对它来说也是疼痛异常,如今被割掉触手,彘蚌明显更加恼怒。
无数触手如水中素练齐齐窜出,恐怖力道扬起厚重水雾,明显是起了取走岳观潮性命的想法。
这一点,岳观潮心知肚明。
待触手到来之际,二人踏地跃起,如野猴攀援,跳上青铜龙君像之间的绳索,好似林中野猴,将彘蚌的触手远远甩在身后。
这些触手如生了灵智的白蛇,在青铜锁链间不断游走,一旦靠近岳观潮,等来的必定是锋利匕首,被割得怕了只得远远围住岳观潮,却不敢再近身捕捉。
他明白,这样躲着触手也不是办法,只有彻底解决触手的问题才能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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