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镜子做工确实精致,比他们见到的辟邪镇水镜还要大上一圈,青红神龙以蜿蜒盘旋的姿态充为镜框,遍布鳞片细纹,那黑甲利爪从四个方向凸出镜框,刚好扣住镜面,将其牢牢固定在龙形黄金框。
镜面有铜盆大小,表面锃亮平整,离得近了甚至能看到它在映照金光,好似有光芒在镜面游走。
“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岳观潮细细端详蚌塔里的陈设,除了两根望柱外,只剩下龙子铜像、朱砂铜绳、赤金经板,除此以外,就是地下半死不活的巨形活蚌,再无他物。
他联系肃慎祭坛的阵仗,只能说龙脉风水术太过潦草,甚至已经到了敷衍的地步。
朝管家眼珠一转,看出了他的疑惑,继续解释道:
“那是自然,东家说了,在各族禁术中只有北族的龙脉招魂仪、南疆的蛊噬龙运、以及中原的龙脉风水术能改变龙脉。”
“其中北族尚巫祝风俗,要执行此仪式往往大张旗鼓、广铸鹿台高阁,以杀生千万的尸体做引才能成功;南疆尚傩蛊风俗,需要以鳞虫百兽为引,引得地脉龙运游走,从而用蛊术造化龙脉,两者在杀生方面不下伯仲,也唯有中原的龙脉风水术,不以杀生为引,用风水规则改变龙脉,最为合天道。”
岳观潮听完朝管家所说的话,看向蚌塔中的摆设,确实有汉地符咒法阵的特色,那龙飞凤舞的朱砂赤金符,极好辨认。
“道理我听不懂,可答寅尊和他的相好已经经历千年我却知道,朝家可是在他们俩身上也用了什么驻颜之术?”
猫爷看向答寅尊,身体不但不腐朽衰败,反而有种活人才有的精气神,好像刚刚睡着了一样,他不得不想起朝官家所说的话——如果答寅尊真的在这里存活千年,那才叫惊悚。
朝管家神色微微不安,看向众人不断嘀咕:“诸位稍安勿躁,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我记得东家没有说过,这圆池里有巨型彘蚌,这东西不是朝家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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