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家,又是他们?”
宋思媛从未跟宋清阳提起过朝家,如今听他提起,对朝家又多了一丝好奇。
“嗯?”
宋清阳凑近他们:
“这些盗墓贼,是被朝氏家丁给发现的。”
“这很正常吧,朝家世代镇守长白山,家丁巡山很正常啊。”
宋思媛并不觉得很奇怪,不过宋清阳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吓了她一跳:
“你以为长白山是你家的假山啊,一天能巡个好几圈,从头到尾近千里,脚力最快的千里马,跑一遍也得要两三天。”
“为啥盗墓贼这厢挖开玉匣峰,朝家立马就发现了,还能纠结长白县衙把人给带走,认罪画押一气呵成,不惊动奉天,连赃物都均分完了。”
宋思媛看向岳观潮:“朝家是在守株待兔,故意让盗墓贼去挖墓。”
宋清阳眯起眼睛,话中有话: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朝家以前本来就是土夫子出身,做回老本行儿,也不困难。”
“你们确定,还要去啃长白山这骨头?”
宋清阳颇为担心宋思媛,至于岳观潮这个莽夫,他可不关心。
“唐家腰杆子那么硬,估摸是有章将军在撑腰子,听那老妖婆的意思,他现在还是大人物跟前儿的红人。”
岳观潮和宋思媛都清楚,单拼火力,巡警局完全可以碾压章将军,东北接受招安的小军阀那么多,不差他这一个。
但章将军如今正是红人,就是宋家处事,也不得不考虑时局影响。
大人物的手下宠将,被巡警局给端了,这多少有点折面子。往小了说,是与长官作对,往大了说,是要翻了东北的天。
他们这时候动章将军得不偿失,等姓章的什么时候失了权势,再动他就是痛打落水狗。
宋思媛想起他们面临的困境,长吁短叹:
“去是肯定要去,只是不知道以什么由头去,贸然前往,估计跟那些盗墓贼一个下场。”
“到时候,姐姐的头,也得挂在长白县城门楼子上。”
他们正苦恼,福生带着楼下跑堂走过戏台,那新做的寿幡幌子一闪而过。
“贺朝家太爷六十大寿!”
岳观潮和宋思媛异口同声读出声,眼中精光频闪。
事不宜迟,岳观潮立马叫来纽德禄,准备详细询问。
“钮老板,这寿幡幌子,是要去给朝家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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