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落子无悔,宋伯你可别耍赖。”
一进宅门,岳二炮正蹲在石凳上跟宋管家下象棋,走马观象,大杀四方。
“哥,你俩咋蔫了吧唧的!”
岳二炮看向他哥,无精打采的样子,连个精气神儿都没有,与离开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摆摆手,大马金刀跨坐门槛上:
“别提了,我们俩今天跟那老妖婆唱了一天戏,正累得慌呢,你倒是悠闲得很。”
岳二炮扬起脑瓜子:“你不说让我在府里好好待着,那也不能啥都不干吧,宋伯不是喜欢下象棋吗,我也会来那么两下子。”
“噢,我都忘了,方才纽老板来过了。”
宋伯收了象棋,看向宋思媛:“他说明日请您二位去茶楼一聚。”
“去茶楼,该不会又遇上砸场子的了?”
宋思媛想起半个月都没关注茶楼了,方觉好奇。
“也不定是坏事,我看那跑堂子来传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宋伯的话,让两人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坏事就好。
他们知道纽德禄无事不叨扰,一早来到富贤茶楼。
宋思媛打门口一看,茶楼旁又挂起新的匾额:富贤曲艺总会!
由此一看,纽老板是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哎呦,岳爷、宋千金,可算把您盼来了。”
纽德禄正在大堂吆喝伙计,见岳观潮踏入茶楼,赶紧喜笑颜开迎上去。
“呦,上次那小弟兄怎么没来?”
岳观潮知道他说的是岳二炮,拱手道:“在家看门呢,怕叨扰了你做生意。”
“请吧,到我办公室一叙。”
他们不明所以,但看纽老板的脸色,应该是好事,等两人坐定沙发,纽德禄从抽屉拿出信封。
信封中,除了富贤曲艺协会的两成干股文书,另外还有东省官银号的存票。
“钮老板,你还真把这事儿放心上了?”
岳观潮看向干股文书,货真价实、白纸黑字,不像是搞虚头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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