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哪里的话啊?”
楼班主听见徒弟如此自毁,急得语无伦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如鲠在喉不敢直言。
周林客也说过,陈银美手上有楼云贤的把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把柄究竟为何物,能这么有用。
听闻楼云贤宁愿认罪也不愿意丑闻曝光,岳观潮就更好奇她以前的经历。
几人等郑克稍微恢复,以最快马力赶赴巡警总局。
一入巡警局,宋思媛带着岳观潮直奔总巡办公室。
宋思媛不等敲门,风风火火推开办公室门:
“哥,楼云贤真一心求死?”
“你们自己问她吧。”
宋思威招招手,巡警员带着岳观潮他们走进拘禁室。
过去的路上,岳观潮看向宋思媛和楼班主:
“等会儿,你们都别急进去了,就我一人过去就行了,人多了,她未必会说。”
“这件事本来也是因为我而起,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心里也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好,你自己能劝动就好。”
宋思媛看向岳观潮,他这粗鲁的外表下,原来还有一丝铁血柔情,连为楼云贤遮掩旧事都想到了。
宋思媛、楼温良、岳二炮他们走到拘禁处堂口,只站在楼道口,放岳观潮一人走进去。
走廊里阴暗幽深寒冷彻骨,鞋底回音穿堂回响,更衬得拘禁室恐怖。
待靠近其中一间拘禁室,典狱员拿起木棍敲了一下栅栏:
“楼云贤,有人来看你了。”
“师父,我去意已绝,您不用再劝徒儿。”
楼云贤穿着湖绿旗袍面墙而坐,阳光尘糜浮动,自铁窗照到脸上,一抹清冷倔强的背影烙在银灰地面!
“楼班主知道劝不住你,所以让我来了!”
楼云贤察觉到这声音她不熟悉,转过身看向岳观潮,眼眸充满疑惑。
“你是谁?”
岳观潮见她怀疑警惕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打来奉天后,她还没真正见过自己。
“我你可能不认识,不过这块怀表,你一定知道吧。”
语毕,他从口袋拿出怀表,掀开照片的那一面。
“这?”
楼云贤心如死灰的眼睛,出现一丝波动,她疯了般打开手提包,里面也有一块怀表。
只是,照片却换成了一个半大男孩,端正清秀的五官,一看就知道是陆奉简小时候。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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