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福安排田春达2人共住1间房,房间紧挨着苏望海的卧室。苏望海的床头安置了1条电线,他1动按键,田春达房间内的电铃就会发出响声。晚上,田春达2人交替睡觉,只要1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赶到苏望海的房间处理。
田春达要求苏望海隐瞒他们的身份,因此,府内的佣人只把他们当做苏望海的远方亲戚。第1夜,无事发生;第2夜,同样无事;第3夜,仍是无事……1连7天,苏府内再没发现恐吓信。苏望海有了我们,便如唐太宗得了秦琼、尉迟恭2将军守门1般,夜夜安睡。几日之后,他原先苍白憔悴的面色也渐渐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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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每夜拿着那些恐吓信研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有时还拿着信纸靠近电灯来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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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东,你对最近的情况怎么看!”田春达关上房门,压低声音对郝东说道。
“犯人大概是怕了。不敢行动。”
“不,我特意嘱咐苏望海别泄露我们的身份。除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我们是他找来的刑警。我们两人白日陪在苏望海身边聊些闲事,晚上又早早进屋休息,应未露馅儿。”田春达点上1支香烟。
“或许犯人厌倦了这样的把戏,终于放弃;又或者犯人极其谨慎,外人来后就暂时收敛了。”郝东猜测道。
“那末保安公司的保镖来时他为何毫不收敛!”
田春达的反问让郝东哑口无言。原先34日之间便会出现的恐吓信,现在已有7日未曾出现了,这确实反常。
当郝东沉思之际,田春达把他的笔记本递给了他,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封恐吓信被发现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发现者的姓名。
“当然恐吓犯或许有事,于是便停止投递恐吓信,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田春达道,“我整理了信息,希望从中归纳推理出些许蛛丝马迹。第1封信被丢在信箱内,是门房发现后呈给苏望海的,来源无法可查。第4封信是夹在购入的日用品内被送进府内的,发现者是苏福。其中最有意思的是第9封信,那时保安公司的人已经入住了苏府,但苏望海自己就在书房发现了恐吓信。上午十点钟的光景,苏望海走进书房,他感到有些气闷,于是开了下窗。窗台上就躺着1封信。”
田春达拿出那封信,说:“这封信没其它信来得平整,这上面的痕迹,我相信是水渍。但那天并未下雨,依犯人以往的行为来看,他也不可能投这样留有痕迹的信。”
“那末这表示什么,田队。”郝东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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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是上午偷放在那里的,应该是前1天夜里犯人趁人不注意放在窗台的。因为水渍应该是露水留下的,半夜露水凝结在信上,天亮后蒸发,只留下水渍的痕迹。书房在2楼,靠着高墙,外人很难在外边靠近窗台。”
郝东道:“田队,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府内的某人悄悄溜进书房,在窗台放了恐吓信,之后无论是谁发现这信,效果都达到了。”
正当郝东同田春达讨论之时,隔壁房间传来1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破,紧接着房内响起了电铃声和苏望海的尖叫声。
田春达和郝东如飞箭般跑到苏望海房内,苏望海面色苍白地蜷缩在床上,窗户被打碎了,玻璃碴落了1地,1封信包在1块鹅卵石上被丢了进来。
田春达喊道:“留下个人照看苏先生。郝东,你同我1起追出去看看。”说完,他和郝东苏远跑到外面,苏福也在外面追捕犯人。
苏福领着人们1拐,钻进了巷子。那个犯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们只能沿路试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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