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呢?”她问道。
田春达队长狡黠地笑了笑,“我准备夜间再到这里单独搜查。”
“您能找到?”
身
“我能找到。”
“您能肯定吗?”
“我能肯定。”
“您几点钟再来?”她问道。
“只要夜幕1降临……大约在9、十点钟吧。为什么要问?”
她迟疑了1下。
“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将非常高兴陪您1起来。”
“好啦!您就别想啦!”田春达队长反对着,“首先,这是绝对不合法的……”
“可是……用入室偷盗者的办法进入民宅是否不合法呢?……可是,您却这样做了。”
“我,这是不同的。”
“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向您保证。不过1个女人比1个男人更清楚1个女人能够把有价值的东西藏到什么地方去的……再说,我有要维护厉维的情感……”
她恳求着,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温顺。可是田春达队长并没有感觉到这1点。他不敢告诉黄英的是,这次探查可能有危险。其实,胆大妄为的凶手,如果他的初次搜索1无所获的话,完全能够再次到犯罪现场来的,所以1次噩遇是可能的。如果发生战斗的话,黄英将会成为1个碍手碍脚的人,1个累赘。
“我求您啦。”她说。
田春达队长最后说,“你非要来,但是有个条件:当我工作时,我不愿意有人跟脚。那么您负责警戒。到现场后我再向您解释。”
“哈!”她叫了起来,“您看我还是可以干点事的吧。”
她的脸上放出光彩,她的救子急切心情令田春达队长很感动。
14
晚上,田春达队长亲自驾车。黄英坐在他的旁边。已经十点半多了,汽车开得很快。
田春达对黄英说,“傍晚你走后刑警们到了现场。1些人把尸体运走了。还有1些人在搜索行迹。可是什么也没有。没有1个可疑的指纹和脚印。尸体剖验将在明天进行。杀害代迪的枪弹很有可能与射杀另外两个人的相同。在这种情况下,您儿子的处境将是最危险的。”
“当然啦,”田春达队长继续说,“没有1个人能说明凶手是怎么溜进屋里去的。”
身
“您也不能吗?”
这1发自内心的问话着实令他感动。
“我也不能!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急着要解决,因为它的解决与否并不能给我们提供罪犯的身份。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他减速了。街道上灯光昏暗,显得凄凄惨惨。差不多与房子正对面的地方,有1片空地,他把车倒了进去,熄掉车灯。夜色很凝重,汽车隐在了黑暗处。但是,黄英坐在车座上,能够很好地观察到街道和房子的4周。
“从现在起,您应该特别注意。”田春达队长说,“我不会离开3十5、4十分钟以上的……即便有什么意外发生。如果有人试图走进花园,您不用犹豫:您就按两声喇叭。用力按这个东西,它就在这儿,在方向盘边上。我会听到的……然后我就采取必要措施。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您尽管相信我好啦。”
“您不害怕吧?”
“不太害怕。”
田春达队长像慈父1样安慰道:
“1切都会很顺利的。”
他用自己的万能钥匙打开栅栏门,穿过花园门之后,他变得步履轻盈,这是当冒险行动开始时,他所特有的有效的举动。他又朝汽车方向最后看了1眼。她隐蔽得非常好。黄英不会有任何危险。借助他在离开房子之前拿走的钥匙,他进了房子,然后打开了手电筒。
“嘿,老朋友,”他在想,“人家要看你肚子里到底有什么货了。现在是十1点5分。那么,开始干吧,快1点!”
他溜进客厅,坐在长沙发上,闭上了双眼。他的脑海里已经印上了房屋的结构。他的脑海里又像看照片1样清晰地再现了每1个房问。
很显然,代迪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她的房间度过的。于是田春达队长认定,神秘的物品可能在这个地方。他看了1下时间:十1点2十分。他首先细心地拉上厚厚的窗帘,以保证外面看不到任何光亮。然后,他打着手电筒,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好啦,我现在是代迪。我干了1天的活,现在需要休息了。我做些什么呢?当然,我要躺下休息了!”他平躺在床上,交叉着手指的双手放到颈后,同时继续他的思索。
“我很舒服了。我平静下来了。东西在某个地方,在眼睛能看到的范围里。在睡觉之前我要看1会儿书,……当然啦!……我要看书!……当然啦。真是的,书呀!”
他猛地起身,用手举着手电筒,照看书架。他差不多是充满爱意地用手抚摸着那些装书的书脊。突然他看到1本书名:《悲惨世界》,不由得想起代迪临终前发出的微弱声音“悲惨……”她是不是指这本书?他有些激动地拿出这本书,发现这本很厚的书中间是掏空的,为的是把它当成盒子用。他揭开薄薄的包裹着物体的绢纸,惊奇地发现里面是1个瓶体,放在手电筒前看,是1只鼻烟壶!这是1只翡翠鼻烟壶,雕镂得十分精细,年代应该是清朝时期。这是1件收藏的珍品。在瓶体上,描绘着放隼捕猎的场面,如此真切、精美的杰作。
“难以估价。”田春达队长在想,这说明什么呢?在这里,在这寒酸的房子里,是虔诚地保存的遗赠之物?……是杀人犯寻找的‘证据’?是的,这只鼻烟壶,在代迪看来,是足可以让罪犯大吃1惊的!”
可是田春达队长看不出内在的联系。如何才能找到鼻烟壶与杀人凶犯之间的联系呢?
田春达队长趴到床上,因为他把鼻烟壶放到了床上,全神贯注地思索起来。1个坚定的想法鼓舞着他:残忍地杀害了代迪的人没有发现这个藏物点。现在双方更加旗鼓相当了。这宝物与凶手的关系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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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背后似乎有动静时已经太晚了。在没有来得及转过脸去看1下的情况下,他的颈部就挨了重重的1下子。他1下子跪了下去,然后倒在了地板上。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在昏过去之前,犹如在梦中,他产生了两3个混乱的想法:杀人犯……他来了……他要杀掉我……
他再也不动了。
……1个声音把他从昏迷中唤了过来。
“先生……田春达队长……是我!”
谁,我?他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可是由于太虚弱,他无法辨别。1种湿漉漉的感觉,在额头,使他有点清醒。他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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