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您忘记我是谁。最好是把我当成我刚才向您提及的记者群中的1员。我自然是来调查骑马俱乐部的情况的。我听说,您有时在那里骑马散步,而且我还发现您有时在树林与某个年轻人约会……”
“警官先生!”
“请不要发火,夫人。请您最好坐下。我所想的,现在算不了什么。要紧的是公众是怎么想的。于是,我们的记者们继续他们的寻觅……他们发现,您经常在这位年轻人的陪伴下去博物馆,您还偶尔跟他在酒店里吃中饭……”
她不再让步了。
“真可恨!”她怒气冲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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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事实。”
她闭上了嘴。她的脸色变得灰白。
“厉维,”田春达队长慢慢地说,“这个名字您总不陌生吧?”
他俯身向前靠了靠。他很内行地看着刘雄夫人眼里慢慢生出的惊慌。
“厉维,艺术系的学生。”他总结道。
她轻蔑地笑了笑,端起了双肩。
“那又怎么样?……就因为我有时跟这个年轻人出去,您就推断他是我的情人?”
“再说1遍,”他强调着,“不是我在推断,是媒体。”
“那好,我会向媒体解释的,如果有此必要的话。厉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您得明白,我丈夫是个十分繁忙的人。我很难见到他,我非常喜欢跟1个对经济不感兴趣的年轻人谈话。厉维是个艺术家。”
田春达队长马上进行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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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给您上课吗?”
“他是这么年轻!……肯定地,他还不能很好地区分爱情和友谊!”
“我假定如此……可是,您是否有点觉得在厉维看来,您的丈夫是个障碍呢?”
“1个障碍?”她说,“这真滑稽。如果您认识厉维就好啦!他不可能有坏想法。您不用怀疑他。这是十分可笑的。”
“我不怀疑任何人……至少现在不。那么既然您谈到怀疑,我告诉您,刘雄董事长就很怀疑,而且是很认真的。”
“您的丈夫”田春达说,“找了1位私人侦探。他让人监视您。这位侦探给刘雄董事长寄了1封信,这封信隐约地责备了您,还有厉维。当刘雄董事长又回到住宅楼时,这封信还在他的钱包里。而正是这个钱包被凶手偷走了……凶手把私人侦探也杀了,为的是封住他的口。”
刘雄夫人1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前面,突然像是要昏过去。田春达毫不留情地又给了她1个决定性的论证:
“明天,媒体会轮番向您提问的。您将会大丢面子,也许会被认为是同谋……”
“不。”她喊道,“不。求求您。请您保护我。”
她总算找到了比任何字眼都能打动他的这句话。他看着她垮下去、被战胜、顺服了。可是田春达队长需要知道的是,她现在承认厉维有罪,是否是为了把自己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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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去做吧。”他说,“但是,请坦白地告诉我,您知道这1切,对吧?您认为厉维是有罪的吗?”
她低下了头,双手使劲地揽到了1起。
“这并非不可能。”她喃喃道。
由于她的自私,也由于她的害怕,她牺牲了厉维。
“真遗憾!”田春达队长在想,“1位如此美丽的女人!只是太缺乏风度了。但这正是对付厉维时的着重点!”
……当天晚上,厉维在南山火车站准备乘夜班车去南方时被捕了。
8
人们没有忘记这样敏感的事件引起的轩然大波。公众马上就知道了刘雄董事长的凶杀案和私人侦探马德的凶杀案,同时也知道了被推定的杀人犯。人们希望知道得更多1些。人们想要真相,全部的事实真相。这是受情爱所驱使的惨案,还是刑事案?——假定厉维真的是罪犯——他是否是在某种压力下屈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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