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田春达决定道。“我谢谢你,代小姐,你救了我们的大驾。”
“我应该做点什么?”她问道。
“处理日常事务,直到新命令下来。我们再见,再联系。”
在楼梯上,郝东拉住了田春达队长的衣袖。
“首先,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没有时间。”
“向阳街,总不是隔壁的门吧。”
“小伙子。”
“首先,这是为了您,我才说的。”
“撒谎。”田春达队长十分友善地说,“还是跟我谈谈这位马德吧,你以前的搭档。他为了个人的利益辞职有两3年了吧?”
“两年!这是个勇敢的人物。大家都很喜欢他。人们有时也嘲笑他,因为他假装正经。人们送他1个雅号:‘衣着讲究、样子可笑的青年’。”
“这1点我不知道。”田春达队长笑着说。
“这并不影响他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如指掌。”
郝东又说:“噢,他的私人调查所为他挣了不少钱。我有1次从那里经过。这个家伙处境相当好!按他的说法,顾客如织。而且都是些高层人物。这就是明证!”
“我在想他能与刘雄搞到1起的原因。”
“刘雄的妻子……可能吧?”郝东提醒说。
田春达队长猛地想起在骑马俱乐部依稀看到的那位英俊青年的脸庞。
“1切都是可能的。”他喃喃着。
4
宁静笼罩着向阳街。汽车在附4十8号门前停下。这是1栋豪华的旧房,有两层楼,狭窄的花园把它与人行道分隔开来。田春达队长观察着正面。第1层和第2层的百叶窗紧闭着,像是没有人住。相反,楼下的百叶窗却大敞4开着。人们看到,在屋脊的下面,有1块铜牌钉在大门的旁边。他们走上前去。
马德私人调查所
需要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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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东按了门铃。但是房内没有动静。
“郝东,继续按。”
他们白等了1阵子。田春达队长没有耐心了。他从口袋里取出1把万能钥匙。
“神不知鬼不觉的,嗯,郝东。你注意看着点。”
“是,田队。”
门神奇般地被打开了。右边,有1扇装了玻璃的门半掩着。田春达推开了它。
“情况不妙!”
他马上冲到了办公桌前,马德的上身就靠在上面。老侦探坐在他的扶手椅里,头垂在垫板上,好像睡着了。田春达队长摸了摸他的手。
“他死了。郝东,把他扶起来1点儿。”
郝东扶起尸体。1滩血迹显现在外套上,在心脏那个部位。
“像刘雄1样。”郝东评论道。
“是的,不过刘雄是背部中弹的,而这个可怜的马德是前面被致命地击中。
当田春达思考时,郝东便去搜寻能使这1罪行明朗化1些的迹象。他把死者的私人物品敛到1起,放到桌子上。钱包里有几张钞票。衣袋里有表、1条手帕、1串钥匙、地铁车票等,全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启示。他快速地打开怞屉,把自己认为感兴趣的东西放到1边,包括发票、银行存根什么的,同时嘴里咕哝着:
“我可怜的老朋友……我向你保证,我们1定会抓到他的,抓住如此对待你的这个畜牲!……”
田春达队长坐在为顾客准备的扶手椅上。他双腿叉起,脑袋靠在椅背上,正在把所掌握的资料1个1个地串联起来。杀人犯杀害刘雄是为了抢走他的钱包,但是他根本就没想要去搜死者的身。很显然,他只是为了取回马德的信件。而且信的内容1定是会使某些人受到牵连的,所以凶犯认为也要马上把马德干掉。可以肯定的是:这封信1定是把两个事件联系起来的关键。想偷盗的说法,显然是站不住脚的。剩下的另1个假设,即业务纠纷谋杀,现在尚未被排除,但是田春达队长“感觉”不到这1点。现在他正试着重现悲剧的场面:他看到马德把来杀他的那个人带进了办公室。不幸的人坐下来准备听“顾客”的陈述,突然,惨剧发生了。差不多是顶着胸口开枪射击的,用的武器与杀害刘雄的是同1件。
“不用找弹壳,郝东。凶手用的肯定是1支手枪。这比用自动武器更有把握1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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