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点了点头,接着把视线对准了杜娟娟:“你最后1次看见旧机器是在什么时候?”
“记不住了,因为那个机器的排挡有问题,已经闲置了很久了,几个月前,我用雨布盖在仓库拐角就再也没有问过。”
“排挡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哦,旧机器中、低挡拨不上去,没办法打鱼饲料,只能拨动高挡,可这个挡用得很少,修机器的师傅说,是内部切割齿轮坏了,如果更换新的,价格都太高,不划算。”
“看来这不是巧合。”郝东蹲下身子,打开了足迹灯,雨布下1串灰层鞋印让他惊在那里。
“老板,你们这个仓库平时还有谁会来?”
“除了买饲料的就是搬运工,别的人就没了。”
“搬运工?”郝东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赶忙问道,“我问你,你1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说,
“警官,你问什么我都说。”杜娟娟头点得如同捣蒜1般。
郝东快速用手机百度了1张偏耳草鞋的照片,举到了她面前。“有没有见过有人穿这种鞋子?”
“怎么会是他?这么长时间,难道小梅和他还有瓜葛?”杜娟娟答非所问。
“他是谁?”
“经常给我们家干活儿的1个搬运工,叫陈云生,就住在隔壁村。”
“多大?”
“20出头。”
“具体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知道,去过1次。”
“带路!”
读者身
杜娟娟不敢怠慢,回到门口的接待室,取出汽车钥匙,发动了车棚中的黑色帕萨特。勘查车紧随其后,两辆车在乡村土路上1路颠簸,当我们快马加鞭赶到陈云生的住处时,院子早已大门紧锁,人去楼空。
在液压钳的破坏下,那把小拇指粗细的3环锁应声而断,当刑警们的视线随着门缝逐渐打开时,门那边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本就不大的4合院,如同人间炼狱。
刑警们肯定地判断,嫌疑人就是这个院子的主人——陈云生。
11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有钱就变态。”这句话总结得相当到位。
吴亮常年在外跑生意,酒肉应酬必不可少。古谚云:“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在吴亮心里,吃饱喝足没有美色陪衬,那这1天过得就不完整。
“有人5行缺水,有人5行缺木,可到了我这儿,就是5行缺色。”这是吴亮醉酒之后,给自己做出的终极评价。
长年累月地奔波,让他觉得“找女人”只是1种生理需要,所以他也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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