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晓春在笔记本上画上最后1个句号,田春达再次开口:“张法医,还有什么情况?”
张法医又抽出1份两页纸的报告:“还有最后1条,我在酒瓶口提取到了唾液斑,为男性dna,身份不详,我这边暂时就这么多。”
“好,郝东,你来说说。”
趁着张法医陈述的空隙,郝东已经休息了1阵,他把杯中最后1口浓茶灌下肚,丢开水杯说道:“我这边有3个方面要谈,第1是指纹。我用粉末在酒瓶上刷显出了十分清晰的右手5指指纹,通过纹线的清晰度可以推断,嫌疑人为男性青壮年,年纪约20岁。右手老茧较厚,平时可能从事大量的体力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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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是鞋底。经过显微镜比对,我在死者鞋底上找到了残缺的品牌标志,通过还原,这种品牌叫‘tt’,在全国均有连锁店,在我们南山市这种品牌的鞋店不低于10家。
“最后就是嫌疑人的鞋印为何会时长时短,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解决,我已经把情况发给了公安部几位权威的足迹专家,但不知道会不会有指向性的结果。”
“好,我来说两句。”
就在田春达刚想做总结性发言时,孟晓春的手机在会议桌上“嗡嗡嗡”地振动起来。
孟晓春按动了接听键,顺势把手机贴在了耳边:
“嗯,好,好,好,我知道了,行,那就这样。”
通话时间很短暂,孟晓春收起电话,田春达开口问道:“是不是案件有了新情况?”
孟晓春苦笑1声:“鱼塘主找到了,他在上海开了1家小吃店,已经有1年多的时间没有回来了。抛尸的鱼塘原本是他的1块耕地,因为常年无人种植,地理位置又不好,很难租出去,所以就挖成了鱼塘。
“鱼塘平时都是交给他外村的表弟陈路打理。陈路以养鱼为生,把他表哥的耕地挖成鱼塘也是他的主意,他和表哥约定,鱼塘的收益两人对半儿分,他负责出工夫,他表哥则出成本。这几年鱼塘都是陈路在打理,可不巧的是,陈路在半个月前因为醉酒驾驶被交警队抓获,后来涉嫌危险驾驶罪被判处了6个月的拘役,人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服刑。”
“什么?1个没回来,1个在看守所里?”郝东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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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调查的侦查员已经提取了两人的指纹和血液样本,正在送来的路上,是不是嫌疑人,估计1比对就能有结果。”
“孟晓春。调查人员有没有说,陈路平时是不是1个人打理鱼塘,他有没有帮手?”
“除了他老婆,没有其他人。”
田春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个人都有正当的不在场证明,估计是嫌疑人的可能性不大。咱们还要另寻办法。”
田春达眉头隆起,喃喃自语,1支烟的工夫,他又说道:
“嫌疑人从杀人到抛尸的整个过程很连贯,而且他选择的抛尸工具是人力3轮车,如果嫌疑人没有足够的体力,很难完成整个抛尸过程。我们已知死者抛尸的时间在凌晨时分,按照农村人的生活习惯,早上6点就会有人下地做农活儿,嫌疑人能对抛尸鱼塘如此熟悉,他不可能不知道这1点。所以嫌疑人的黄金抛尸时间应该介于0点到6点这个时间段内。按照成年人蹬3轮的平均速度每小时10公里计算,他从住处到抛尸现场单程不可能超过6小时车程,也就是60公里,当然这个距离是极限数字,我们还要去掉体力消耗、抛尸的时间、焚烧衣物的时间,所以我给嫌疑人划定的单程抛尸距离在40公里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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