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用谢,钱带来就可以了!”
来客进去了,周志强望着厕所关紧的门,心里默默祈祷了1句。
“现在可以说了吧?”望着从卫生间出来的来客,周志强指指桌上的水:“还有什么理由拖延呢?钱到底带来没有,你的包似乎瘪了不少。”
“别胡说了,”来人冷森森地追问:“你能保证永远离开这里,忘了你看到的1切吗?”
“没问题,钱呢?”周志强不离主题。
“你太慌了,我明天给你。”
“明天?今天为什么不带来。”
“我能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吗?明天我带你去银行取,那么多钱,不预约,银行也不给你呀。”来人揶揄了1句:“说准了,明天中午12点建设大道工行见。”说完,径自走到门前,头1歪,看着周志强,冷冷地说:“怎么,不尽地主之谊,开门送客吗?”
“你可以自己开。”周志强慢吞吞地回答。
“太没风度了吧?”来客骄傲得拢拢头发,像贵妇那样等着别人为她服务。
“我不是绅士,你还是自己开吧。”周志强不为所动。
来客僵立在那里,似乎1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也太不理解人了。”大门突然自己开了。田春达和郝东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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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她怕留下指纹吗?是不是,冯芸芸?”田春达和气地问:“天这么热,又不能戴手套。”。
郝东大步走进卫生间,1阵翻腾之后,兴奋地跑出来:“我找到她刚刚留下的哑铃,而且,我没猜错的话,很快,我们可以找到她留下的氰化钾。”
十7
他们再次坐到在“听雨轩”茶馆——庆祝破案。
“你们到底怎么破的案,告诉我。”穆兰急猴猴地问:“为什么又怀疑起冯芸芸了?”
“因为你坚定的怀疑!”
“你在笑话我。”穆兰冲郝东撇撇嘴:“她怎么做的呢?当天她根本没有进去过,为此我后来都改怀疑王小雁和李向东了。”
“哦?”
“我以为他们联手,李向东拿到了1大笔钱,他们想吞,又怕齐建不饶,因此起了杀心!”
“这种可能性我也想过,”田春达慢吞吞地回答:“所以才让你演戏,但通过偷听她和李向东的对话,我排除了,他们唯1忧心的是退钱。这是不是太不像1个谋杀犯的反应了?”
“倒也是!”穆兰歪头想了1下:“可别人呢?你没怀疑过?”
“都怀疑过,但基本上11排除了,先说刘扬,猛1看是最可疑的,可从现场查看,如果她是凶手,剩余的氰化钾在哪儿?或者盛的器物在哪里呢?总不会攥在手里拿来的吧?事后我们询问几个当事人,他们说刘扬并没有单独离开过,而在她身上,我们没有任何发现,这显然有问题。从心理上,她并不是走投无路,还有孩子需要抚养,怎么会这样不管不顾?如果确实不管不顾?又为什么事后坚决否认?如果是想既杀人又不负责任,那怎么也得伪装伪装,可事实却是这么明白,所以我反而觉得有问题,觉得与其说刘扬杀人不如说有人希望嫁祸她,就动机来看,刘扬应该说是完美的替罪羊。”
“恶毒的女人!”穆兰愤愤地骂了1句。
“再看其他人,如果是现场投毒,氰化钾是剧毒,喝水又有随机性,投毒的人就不太可能是很早进入办公室的,可能性趋近于王儒仁和王小雁。但王儒仁怎么能恰倒好处的确定刘扬几点过来?而且,他也不象使用这些手段的类型。王小雁的嫌疑倒大得多,不管是为钱还是为情,都有可能孤注1掷。但我还是感到说不过去,王小雁虽然可能知道刘扬在何时去找齐建,但她又怎么保证他是在刘扬来之后再喝水,以便嫁祸呢?你们看,王小雁是十1点左右离开办公室的,5十分后齐建才毒发身亡,她怎么确定齐建的喝水时间1定在刘扬来了之后?”
“所以你怀疑另有下毒方法?”穆兰满脸敬佩。
“这不难猜出,”田春达拿起1个瓜子比方着:“混到某种物品里下毒是古老的手段了。我们要做的是调查是否有这种可能性,最初的调查似乎排除的这种可能性,人人都说齐建没有病也不吃药,似乎排除了我的这1猜测。因喝水而中毒似乎成了唯1的可能性,也让我困住了,直到后来陈默——就是齐建真正准备迎娶的女人——说他很爱吃补品,房间里还有大量各式各样的补品、保健药品做证,才又印证了我最初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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