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倒是兴致勃勃,并完全被1条白金项链和1个低品级的宝石项链坠所迷惑,反复摩挲,还戴在脖子上让穆兰评价1下怎么样,的确很漂亮,穆兰偷瞥1眼价格,1共需要9千多元。对于1个家在外地,孤身在此,月收入不高的女孩来说,显然太昂贵了些。但千真万确,“钻石是女人的最好情人”,即使是1个低品级的宝石发出的冷而刺眼的光芒也有1种假货所无法匹及的高贵感,令人爱不释手。穆兰也被撩起了兴致,仔细看起来了。1番赏鉴之后,带着无法拥有的遗憾,两人叹息着离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两个人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们俩。
田春达和郝东是开车回去时从大街上看到她们俩的,于是果断地决定跟着。因此他们停好车悄悄尾随着,默默忍耐了她们长久看珠宝的无聊,直到她们分手。
他们停了下来,彼此对视表达了共同的疑问:这两个女人怎么在1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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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能解开了,因为接到他们电话的穆兰同意立刻见1面。
当他们在“听雨轩”茶艺馆的雅间坐下来时,都感到1天下来疲惫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这是1间普通的茶艺馆,并没有娴静的茶艺小姐讲述茶道(这才是他们选择于此的原因)。
大厅里有几张桌子,然后是许多隔间,也就算雅座,很多客人来此谈谈生意,或35好友来打打牌,或谈谈天。茶馆安静消费不高,很适合几个人1起说说话。
在每1个人都惬意地喝了1口茶之后,穆兰笑了笑,老实的说:“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我和王小雁在1起干什么?”
很快她就得到赞同的两张笑脸。
身
穆兰又笑了笑,小声说:“我想证明刘扬是清白的,所以——”
“所以到处调查。”
“是。”
“那结果呢?”
“结果,”穆兰顿时意兴萧索:“我证明了1些我不想证明的,没有证明我希望证实的。唉!1个失败的侦探。”
“这可不是失败,侦探是发掘事实真相,而不是找所谓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臆想。”郝东1本正经地回答。
“还是说说你证明了什么,没证明什么吧。”田春达和蔼的提议。
“我——,唉,从头说吧。是这样,我反复地想,其实并不能证明就是刘扬下的毒,完全可能是在刘扬到之前杯子里就被下了毒,1个人不会抱着水杯不停的喝水,只是恰巧,在刘扬到的时候,他喝了这杯水,就成了刘扬下毒了。这种情况应该存在吧?”
“当然,非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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