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我不会鲁莽行事的。”
郝东离开3号车厢,向4号车厢走去。
在4号车厢车门的踏板处,从后面跟上来的安义拉住了郝东,小声说:
“我在前面走。”
“那样做不是过于森严了啊,好容易才露头的犯人又要逃避了。”
郝东倒是轻松。
“但是……”
“不管怎样,请你们稍微离我远一点,不要紧的。”
“明白了。”
田春达制止住了安义。
郝东来到5号车厢,一切正常。
郝东来到5号车厢和6号车厢联结处的时候,有一人站在车门旁边,那人正眺望着窗外风光,突然,那个人向后转过头来。
啊!是腾厚,郝东正在这样想的瞬间,眼看着对手蜷曲着身体飞快地冲了过来。他的右手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东西。
郝东急速闪开身子,当躲开这最初一击的时候,田春达和安义已经来到了门旁踏板处。
“腾厚!住手。”
田春达怒气冲冲地高声喊着向他扑了过去。田春达被腾厚狠狠地用力甩在一边。
安义接着也向腾厚飞扑过去。这一迅猛动作,把刚巧路过这里的女乘务员吓得大叫起来。
田春达取出手铐,像戴手套那样把它套在右手上,然后用它向腾厚面颊打去。
“咔嚓”一声钝击声后,腾厚的身体猛然跌倒在踏板上,他哼哼地叫了起来,那把匕首掉在了一旁。
“你们两人马上到乘务员室去,别妨碍列车员正常工作。”
田春达对郝东、安义说完,弯下腰给蹲在地板上的腾厚带上了手铐。
腾厚脸上的血还在流,田春达取出手帕给他擦拭着。
腾厚一边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叫骂:“你这个畜生!”
这时郝东和安义从6号车厢乘务员室返了回来。
“怎么了?”
郝东说:“据列车长说,就是这个歹徒冷不防跳进乘务员室,用刀威胁列车长广播了刚才的通知。”
“仅仅是被威胁吗?”
“列车长说在他广播之后,被打得短时间昏厥了过去。现在苏醒过来了。只是话筒电线被挑断,因此不能再进行车内广播了。”
“原来是这样。”
田春达听完两人汇报后,把脸转向仍蹲在地板上的腾厚。
“悬赏人是谁?”
“你说什么?”
“谁说的杀掉郝东刑警就给100万元,那个人姓名,你说出来。”
“那些人的事我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只恨郝东,所以一心想杀死他。”
“要是这样,你一出狱就会去杀他,何必等到现在。”
“我不知道。”
“你这小子。”
安义说着就想抬脚踢腾厚,却被田春达制止了。
“检查一下他随身携带的东西。没得到什么保证,这个人是不会袭击郝东的。即使要袭击也会釆取更为卑怯方法看看他是不是已拿到了预付款,或是得到了其它保证。”
“我可是老老实实的。”
安义刚要检查腾厚的衣袋,被反铐手腕的腾厚怕得喊叫起来:
“给我住手!”
安义没有理睬他,他毫不迟疑地把手伸向了腾厚的衣服衣袋。
衣袋里有:钥匙挂图、香烟和打火机之类的东西。里面衣袋里装着钱包。
“这小子是个小偷吧。”
尽管腾厚大声咒骂,田春达仍不理睬,继续检查起钱包里的东西。
是5百80元纸币,此外还找到一张对折起的支票。
“噢!是10万元的保付支票。”
田春达朝腾厚扫了一眼。腾厚的脸上立时露出了狼狈的神情。
“那是在商业交易中代为保管的。”
“做买卖?做什么买卖?”
“我在南山经营一家倶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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