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了啊。还能这样质疑？”
震雷在他边上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过了一会儿道：“何少，我顺着一个人的id，黑到了一个水军团队，又黑到了一个叫宋安柔的女人。”
“宋安柔？”何煜哲道，“原来是她在搞鬼啊。”
震雷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干掉吗？”
何煜哲透过落地窗看着外边大的夜景，忽地勾了下唇，道：“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发给安廷。”
“安廷？”不怎么了解晏城构造的震雷问了一句。
“晏城枫尚娱乐的老板，宋安柔的未婚夫。”何煜哲道，“虽然我现在想不到证明九溪和唐芷兮是一个人的方法，但是宋安柔也别想好过。”
“明白。”震雷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操作。
相比于他们这边的混乱，唐芷兮那边的人就淡定多了。
他们的众鬼群里先是趁着唐芷兮没有信号，讨论了一下九溪这个小马甲。有两位还连夜补剧去了。
然后洛南辰把该查的东西查了，发给她，便不管了。该怎么处理，唐芷兮自己心里有数。
他们向来只听从命令行动，从不擅自动手，以免打乱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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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那边好多人睡不着，而寒青村这边，叶寒之和唐芷兮已经躺在床上聊了起来。
有了一晚的经验，两人今晚躺下的时候明显就习惯了很多。
因为阴天，晚上有些冷。唐芷兮还给叶寒之那边盖了盖被子。
“明天真的要回去？”
“嗯。”唐芷兮看着手机上的剧本。
来之前，她把方弘执导的那部剧的电子版剧本下载下来了。
“回来看看就行了。”唐芷兮道，“早晚都要走。”
叶寒之枕着自己的胳膊，侧躺着，看着她：“中午我说的那句随时陪你回来，是认真的，不是在客气。”
唐芷兮看他一眼：“我知道。”
叶寒之感觉到了她在敷衍和自己的聊天：“看什么呢？”
“剧本。”唐芷兮把手机往他那边挪了一下，“下个剧的。”
叶寒之和她一起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次是个女将军。”
“嗯。”唐芷兮评价道，“一生坎坷。搞事业一帆风顺，只要谈感情，就伤痕累累。”
“还有感情线。”叶寒之悠悠道。
“三段感情。”唐芷兮淡声道，“前两段都很不顺，一段国恨，一段家仇。就到最后遇到了真命天子。两人还磕磕绊绊历尽千辛才到了一起。”
叶寒之都有些没有听见她后边说什么，就听见了“三段感情”：“会有肢体接触吗？有吻戏吗？有比吻戏尺度还大的戏吗？”
唐芷兮顿了顿，偏头看着他。
叶寒之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眼底很是幽怨，又很强势。但最后那份强势消失了，温声道：“没有亲密戏也可以的吧。又不是爱情剧。表达感情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亲亲抱抱。”
唐芷兮还是看着他。
“你写的剧本，不也很少有这些亲密的戏份。”叶寒之道，“相爱的人，一个眼神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对吧。”
“你看我的剧了？”
“嗯，恶补了一下。”叶寒之说完，又执着道，“没有亲密戏也是可以的，是吧。”
唐芷兮很吃叶寒之和她示弱的这一套。叶寒之也把她看得很透，很懂得在她面前隐藏自己强势霸道锐利的那一面。
两人对视着，须臾，唐芷兮笑了一下，轻轻地：“嗯。”
听见她答应了，叶寒之也笑了起来。伸手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关上，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又给她盖了盖被子：“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睡觉吧。”
“灯没关。”唐芷兮懒懒道。
“”叶寒之不想放开她的手，“用书砸一下行吗？”
唐芷兮看他一眼，自己便要起来。
叶寒之按住了她的肩：“我去，你别动。”
他下床去关了灯，回来躺下之后，在被子里摸了摸，抓住了她的手，温声道：“睡吧。”
唐芷兮指尖动了一下，他以为她要抽走，忽然就攥得紧了一些：“牵一会儿。”
唐芷兮便没再动，闭上了眼睛。
睡前她在想，叶寒之一定是沾了长得好看，声音好听的便宜了，所以自己才对他这么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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