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律师和你怎么讲的呢?”阿蛮试探地问徐玉萍。
“这个律师和我们不熟悉。当时很多亲戚都给我讲,我这个案子没有个律师不行。我当时就很随便的在我们当地律师事务所请了一个律师。这个律师开完庭之后,什么都不给我们讲。我问他,我的儿子最后会不会被判刑,他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现在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徐玉萍不住的唉声叹气。
亮亮拿一块糖,送到阿蛮的手里:“爸爸,姨太奶奶买的糖很好吃,你也吃一颗吧。”
阿蛮推开亮亮:“小姨奶,我跟你说句实话。如果你最近不能和林子庆达成和解的话,判刑的可能性相当大。你最近找没找林子庆谈谈这个事?”
“头几天我叫张三这个侄子和林子庆谈了一下。我愿意出钱,只要林子庆出个价,我不会说二话。但林子庆还是不要钱,这可怎么办?”徐玉萍说着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唉,小姨奶,你也不要急。过几天我再做做林子庆的工作。另外,你说的张三是不是我们冰湖乡张庄村的那个张老三的儿子?”阿蛮一看徐玉萍流泪了,心也软了起来。他顺便问了徐一句。
“咦,大孙子,你怎么认识张老三的呢?”徐玉萍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张老三不是上吊死了吗?他的儿子张三委托我们代理这个案子的呀。”阿蛮解释道。
“哦,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这件事。张老三、林子庆和我那个死老头子是把兄弟。”徐玉萍说
巧儿收到了一审判决。她非常生气。到了阿蛮的办公室,她仍然是气呼呼的:“什么叫证据不足?什么叫不符合离婚条件?什么叫还有和好的可能?这不是瞎掰吗?表哥,这事我们得上诉。”
阿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梨子扔给巧儿,顺便递给她一把水果刀:“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两条路,表妹。一条路是你在接到判决书十五日内向上级法院提起上诉,另一条路呢,就是过六个月以后再行起诉。”
巧儿接过梨子,走到阿蛮办公桌前面,把抽屉拉开,又拿出一个梨子:“小气鬼,拿了一个梨子出来够谁吃?”
“农村的一个老太太,为了感谢我为他办的一个案子。买了四个梨子给我。刚才被小张拿两个吃掉了。就剩你手里的两个了。”阿蛮解释道。
“表哥,我可不管啊,我不管什么起诉,上诉,反正你把我这个婚离不开。我就赖你这儿不走了。”巧儿边说边递过来一个削好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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