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开饭了,”马玉兰风风火火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解下围裙,往何一念手中一递,“去,端菜。来来来,乖女婿,你坐,和老爷子坐—起,今晚好好陪老爷子喝几杯。”
“妈,”何晴端着两盘菜过来了,看到马玉兰这一副举动,不由得嗔道。
“好了好了,妈不说了。你也别忙活了,和星北坐一起,我去拿酒,”马玉兰轻轻地推了何晴一把,让她坐到束星北的身边。
何老爷子完全不以自己的这个媳妇儿举动为忤,事实上,他相当欣赏自己这个儿媳妇,“都坐吧,你妈说得对,今晚你们就陪爷爷喝几杯。”
何老爷子酒量很大,加上他见多识广,对人心把握得又好,又因为他看束星北极为顺眼,因此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就连何晴和束星北都忍不住喝了不少。
何晴的父亲何一念话语不多,可是也跟着喝了好多杯。要是在平时,何一念一准要被马玉兰呵斥,可是今天,马玉兰自始至终都是笑吟吟的。
“星北啊,好好看看我们的家族族史,对你保证有收获。武道也好,科技也罢,重要的就是传承,有句话说得好,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光是闭门造车,可是行不通的,不但行不通,走不远,而且还容易出事儿,你明白吗?”
何老爷子半是叮嘱半是开导地说道。
束星北郑重地点了点头。
何老爷子这个话说得不假,他能把功夫练到今天这个模样,委实是侥幸所致。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束星北都是心有余悸,太凶险了,整个过程都是凶险无比。
看到束星北把话听进去了,何老爷子捻着胡须为之一笑,“那就好,爷爷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不过何家有家规,族史,是不能带出何家的。也就是说,你必须留在这里看。”
“那是自然,”束星北能够看到何家族史,已是意外的收获了,他哪里奢望把族史带出去看呢。
何老爷子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儿媳妇马玉兰。
马玉兰心领神会,立即就出去忙活了。
等酒席完毕,束星北就被何一念安排了一个房间休息,他没有注意到房间的窗户上,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两个大红“喜”字。
马玉兰正在何晴的房间里催促着女儿,“快过去。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爷爷让你跟着他,到现在都是没名没份的,这让你爷爷老脸往哪搁?”
“妈,”何晴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真是的,你和束星北之前一道去了特攻社,他肯为你出头,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了啊?告诉你,按海水这样上涨的速度,以后也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天活头,既然找到了中意的男人,就不要忸忸捏捏的了。再说了,他要是有意见,会管你爷爷叫爷爷吗?真是的,”马玉兰没好气地说道。
何晴有心再拒绝,可是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花念雪,又想到了后来居上的沐春燕,最后,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向束星北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束星北见到何晴脸红红地走了进来,又把房门给关上了,他如何不懂得这其中含义啊。他已是过来人了,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束星北也就没有那么矫情了,走过来轻轻地拥住了何晴。
何晴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不过她没有半点儿拒绝的意思,而是闭上了眼睛,也反拥住了束星北。
四片嘴唇合到了一处,何晴像是脚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也不知道怎么被束星北拥上了床,直到她感觉到身体有一种撕裂的疼痛时,这才张开了眼睛,“束郎,你要怜惜我。”
束星北只觉得脑后一阵热血涌过,他连连点头,然后便和何晴成功地结合在了一起。
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响起了何晴的声音,“我真受不住了。下一次,下一次吧。”
束星北爱怜地抚摸着何晴的脸庞,跟着,他想到了青木练气法,便运起了功法,手掌贴在何晴的小腹上,缓缓地运起了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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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流涌进了何晴的肚腹之中,顺着筋脉游走着,不堪杀伐的何晴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你这是?”她羞怯地向束星北问道。
“好些了吗?”束星北柔声问道。
“好多了,”何晴眼睛眨了几眨,然后深深地说道:“谢谢你。”
“傻,我们之间,现在还用得着说谢谢吗?”束星北摇了摇头,“要是困了,就休息吧。我来看看你们家的族史。”
“好,那我先睡了,”何晴也实在是倦乏得要命。初经人事的她,如何能经得起束星北那种风卷残云之势啊。
见到何晴沉沉睡去,束星北起身把何家的族史拿到了手里,一页一页地翻读起来。对于何家那些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他没有半点儿兴趣,只翻看着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饶是如此,束星北也看到了一个家族由弱变强,最后兴盛到建立起一个王国的过程。家族的底蕴,就是人才。
人才成群的出现,才有了何家的底蕴。
不得不说,何家每一代人都是无比得优秀。以武道为根本的何家,百年之前甚至有进入灵境的武者。
灵境,可以御空飞行。
百年之后,何家就像是中了诅咒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先天境的高手,更别说灵境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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