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人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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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索索心里话
    牢人与海夺心魔之谜/有志青年入乌托邦/第275章:索索心里话“你喜欢那种女人啊?”

    珊瑚忽然的发言终结了格温与火花的争论,两人一瞬间就停下来了。火花的脸上涂满了惊喜,嘴上显现出来不怀好意的猫猫温柔笑容。格温则惊讶的停住了嘴,直起腰来,大大的喘了口气:

    “我喜欢?”

    他重复一边,“我喜欢?你怎么会这么想!卡辛姆车长虽然是位杰出的车长,但,你说我喜欢,这”

    “她漂亮的连你都注意着,我敢肯定她没有我长得漂亮但你却连看我都不看一眼。”

    珊瑚说话有点南桐,但这是事实。

    一个健全的男子如果喜欢上珊瑚这种身段与外貌的人,你只可以说他'你居然喜欢贫乳大屁股的美少女,但这确确实实可以不算是南桐。

    他太漂亮了,那五官,那面容,还有不会像是一些浪费自己资源的人那样不去化妆。

    在他带领下,连灰塔都会用熊爪子往脸上胡乱抹把粉呢!

    “我”格温顿了顿,恼羞成怒,“我喜不喜欢关你们什么事?而且喜欢和,和"

    珊瑚双手放在大腿上,摇着臀,像是小狗狗一样的兴奋的吐出那个字眼:“爱。”

    格温又卡了一下,是那种明显可以让人按f9,然后公屏打字“kale'的停顿。“喜欢和爱。”他瞪着又靠近一点点的火花,“没有任何关系!说实话,你们难道不会觉得卡辛姆人还可以吗?她起码不像是咒刃那样。”

    火花在吃瓜中暴露心声:“看身体条件,咒刃可以用大腿夹断你的肋骨,卡辛姆可以吗?”

    “她哈啊?她”

    珊瑚乐了:“细锁夹断肋骨。”

    火花一脸憧憬:“有段时间,我们密侦因为天上的辐射云太浓”

    “苏卡,那是永生者勒尔乐芙兰做的,它搞了大功率的辐射机器准备搞点云朵做景观,结果玩脱了。”珊瑚绝对是永生者爪牙中算八卦的类型。

    火花继续说:“所以我们憋在一个基地里,就在某个废弃车站中,待了足足两周,有人搞了个健身保持身体状态的活动,其中有个动作就是倒挂,用双腿挂住铁杆,再夹住,然后做仰卧起坐。”

    听上去像是强壮的兵哥哥会玩的ho游戏。“这样。”

    珊瑚用旁边的猫爬架做了一下——得亏他体重轻,猫灯的猫爬架够坚固,因为猫灯比较折腾。

    格温看着这个动作下,对方那不算很肉的肉腿都显得很肉,并且夹力十足,就大口喘气,不敢声张。

    “对,就是这个动作,当时咒刃能够连续做二百个!甚至不小心把铁杆给夹变形了!”

    这tm已经不是夹断肋骨的程度了,这得把人给弄死——格温记得柔术中也有类似的动作,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个人折成好多段!

    “卡辛姆没有咒刃这么,没道德底线。”

    火花与珊瑚都愣了一下,然后两人齐齐发出大笑。格温顿了顿,重重吐了口气:“你们在笑什么?”

    “哈哈哈哈,密,密侦和道德底线,这难道不是一对反义词么?你可以是个密侦,或是你可以拥有道德底线。这世界上,密侦的道德底线就跟游骑兵的行侠仗义是两个经典梗。”

    火花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之所以会给你这种错觉,是因为她们突破底线的方面,都不是你能轻易探知到的底线。并且,她们对于合同有着非常强的契约神。但说老实话一旦到了紧急时刻,你会发现她们会完全将契约神当做放屁。”

    珊瑚也点点头说:

    “我偷偷看过,那位叫做卡辛姆的女密侦,内心有着别人无法感知的黑暗。”格温问:“什么黑暗?”

    珊瑚眼睛转了下,左右摇晃肩膀,很欠揍的说道:“珊瑚我不知道呢。”“别学

    弥海拉说话,什么黑暗。”

    珊瑚捂着嘴巴,笑嘻嘻道:“因为无法感知,所以我怎么知道她心中有什么黑暗呢?”

    血液、白色灯光、鼓风机的噪音。

    一个年轻男子双手被反锁在椅子上面。鼻青脸肿,大口喘着气。

    卡辛姆站在他的身前,慢条斯理的用丝绸手帕擦着手,紫罗兰色的眼睛被半拉下来的眼帘挡着部分。

    “卡维利先生,我尊重你的坚持,在帮派中,你这种人叫做卡邦,你知道什么叫卡邦么?”

    没有回应。卡辛姆不以为然:

    “卡邦,就是最硬的一块骨头。”

    她看着卡维利先生,从对方眼神,微表情中,得出了某种她不愿意看见的情绪,那就是“他很得意”,荣誉感与对某种身份的殉道者似的眼神表情。

    “作为帮派的卡邦,很容易会被我这种人折磨致死,最终会导致另外一个结果你爱你的家人么?”

    “你这种人也能理解家人之爱么?你有过?”卡维利讽刺道。

    “我羡慕你们有。”卡辛姆面不改色,随口编造道,“我听说迎娶卡邦的遗孀是帮派中最令人兴奋的一个环节,你守口如瓶,你为帮派粉身碎骨,你赢得了一笔让你老婆孩子受用不尽的军用子弹或油土,但这笔钱最终会被你帮派中的某个好兄弟拿到手。”

    望着他的表情,卡辛姆知道找到突破口了,就继续恶毒的说道:

    “他会上你的老婆,还有可能上你的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再用你的钱,偶尔可能还会打他们,可能他在某次斗争中死了,你老大又把你老婆孩子给另外一个卡邦,或另外一个助手。反反复复,那句话怎么来着我没有家人,所以我无法理解家人被当做反复使用的抹布的感觉。”

    还真有类似的事情么?卡辛姆看着男人颤抖的身体。不过算了。

    自己的任务只是问出来帮派的聚集地在哪儿,杀掉领头人有多少钱,逮捕领头人有多少钱,像是他上她,她上她,她上他一类型的故事,没有什么兴趣。“你很爱你的家人么?卡维利先生。”

    他苦涩的说道:“爱。”

    “那么你愿意为你家人的幸福安全做考量,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冲动欢愉做牺牲吗?”

    沉默良久后,他才回答:“好。”

    卡辛姆点点头:“一会会有人来问你问题。”她走出门。

    等到房门关了之后,身边的密侦才问道:“卡辛姆,你要和这个人做交易?”“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密侦说,“你不就是暗示做一个类似于污点证人一样的交易,以保护证人安全为交易条件”

    “我全面退出。”

    卡辛姆从口袋里拿出了烟卷,放在鼻下嗅了嗅,哈了口气,“接下来我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结算一下我的贡献份额就好了。保不保护证人,是你们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我已经离开这个小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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