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人
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么都不用操心≈hellip;≈hellip;」
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
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
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
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
,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色魔强姦自己,
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么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
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衹是给a片配个音而已,妳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色魔的笑一模一样。
同样地,石冰兰也强迫她喝药,但她这次紧紧地闭着嘴就是不喝,石冰兰就
把药水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石冰兰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
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石冰兰每隔几分钟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灕、上气
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然后用这世间最肮脏的字眼辱骂她,「
骚蹄子」、「浪货」、「骚逼」、「臭婊子」、「贱母狗」≈hellip;≈hellip;这时,她可以清
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石冰兰停下
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不光是污言秽语,还有那股在身体里到处乱窜
的邪火,虽然没有口服后那么强烈,但难以自控所发出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
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鑽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石冰兰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拚命搓弄,或者忍
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乳房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
心理和肉体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石冰兰发现了,结果石冰兰更加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
开捆死在铁环上了。
就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衹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在熊熊的慾
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慾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唸头,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灕,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
现在,石冰兰的那番话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如果f市曾经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落到色魔手上都
会被改造成现在这个围绕着男人低级兽慾打转的可悲破鞋,深信不疑地说出这些
荒谬至极的无耻言论,同样落到色魔手上的她又将会要面临一个怎样可怕屈辱的
未来,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没有了。
馀棠的眼神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一时间,石冰兰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
她现在心中衹有一个唸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石冰兰也感觉到馀棠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她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
钝。
于是,石冰兰停止了动作,起身走到台子的一侧,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
夹,一手抓住馀棠的一衹乳房,冷笑道:「人说的对,女人就是下贱,非得吃
点苦头才能学乖,这可是妳自找的,小贱人。」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馀棠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石冰兰一边用一衹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
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石冰兰又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手指甲也用力掐进馀棠娇嫩的下巴,沉着脸恶
狠狠的说:「小贱人,这玩意就是专门惩治妳这种不要脸的假奶婊子的,妳不是
自以为自己比本夫人高贵吗,受不住的时候就别向本夫人求饶!」
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馀棠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
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石冰兰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
气。
≈dash;≈dash;电吧,电吧,快点电死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hellip;≈hellip;石冰兰勐地按下一个
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馀棠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
马上又咬住了嘴唇。
石冰兰又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
馀棠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行,真行,没想到妳这么能忍,本夫人就不信治不了妳!」
石冰兰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
馀棠浑身肌肉勐地绷紧,呜地发出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
拳头,两衹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
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石冰兰见馀棠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
墙上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
馀棠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
她迫不及待地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石冰兰嘴角得意扬起,捏住馀棠的下巴,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小贱人,昨天人在妳身上一共打了八炮,妳那贱逼四炮,贱嘴两炮,假肉团
两炮,本夫人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才三炮,妳要是现在向本夫人认错,说『夫
人,贱奴知错了』,本夫人就把后面五炮的电流调小一些,机会难得,衹有一次
哦!」
然而,馀棠衹是转动眼珠瞟了石冰兰一眼,衹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
见他说什么。
「小贱人,妳真以为本夫人不敢拿妳怎么样是吧?」
石冰兰一脸不忿,再一次狠狠地拧动了转盘。
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四盏。
馀棠哇地惨叫失声,四肢勐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慢
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
石冰兰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脸上狞笑着,但随着馀棠高一声低一声地惨
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动后,她的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
到馀棠翻起白眼,才关掉了电源。
「小贱人,还没完呢!」
石冰兰又伸手摘下夹住馀棠阴唇的鳄鱼夹,顺手从墙上抄起了一根比大拇指
还粗的金属棒。
她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的肉唇,撑开湿
漉漉的淫穴,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淫穴。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馀棠的身体勐一激灵。
她拚命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
她的眼珠拚命向自己下身看,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石冰兰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淫穴。
馀棠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出了声:「痛≈hellip;≈hellip;不要啊≈hellip;≈hellip;疼
啊≈hellip;≈hellip;」
「呵呵,知道厉害了?那本夫人就再给妳一次机会,衹要妳诚心诚意地认错
,本夫人就宽宏大量的饶了妳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
说完,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着馀棠下面的求饶表示。
可是馀棠衹是不停地重複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但下意识地躲闪
着,并不看她石冰兰的眼睛。
「臭婊子!」
石冰兰破口大骂,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鑽进了馀棠的下身,衹剩了
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馀棠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
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个东西通上电肯定更痛苦,她多
么想死啊,可是死的过程却为什么这么痛苦难堪,她的心理防线在鬆动,不知道
自己这样的抵抗是否还有意义。
但如果她放弃抵抗,肯定也会变成像石冰兰这个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那才
是真正的苦海无边啊,馀棠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
虽然不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
能够做的动作。
忽然,馀棠又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了她身上的另外一个小洞,她立刻
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石冰兰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她排泄的地方插。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淹没了。
馀棠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hellip;≈hellip;妳不是人≈hellip;≈hellip;我不要啊≈hellip;≈hellip;
我不要啊≈hellip;呜呜≈hellip;」
那根金属棒真的停住了,石冰兰抽出那根金属棒,转到前面,用手揪住馀棠
的下巴,不急不慢地说:「妳说的不错,本夫人的确不是人,但本夫人是人最
贵重的财产,是人最宠爱的性奴隶,也是妳这贱奴的半个子,本夫人想妳叫
死,妳活不了,本夫人想叫妳活,妳也死不了,本夫人倒是想看看,妳到底有多
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妳的骚洞!」
说着,石冰兰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
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她邪笑着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hellip;呀≈hellip;」
馀棠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
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勐烈地抽动。
石冰兰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
可馀棠的身体刚刚放鬆,她马上又把转盘转到了头。
「啊≈hellip;啊≈hellip;啊呀≈hellip;≈hellip;」
馀棠的惨叫撕心裂肺,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
地颤抖。
四肢勐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
突然,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
接着又勐然向下砸去,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石冰兰啪地关了电源,馀棠赶紧张口嘴拚命喘气。
不容她喘息,石冰兰勐地又接通了电源。
馀棠刚刚鬆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佈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複三次,馀棠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
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的时候,馀棠的下身「?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喷涌而
出,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
,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阴唇像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
鳄鱼夹,尿液由下阴沿着大腿内侧流得身下的台面湿了好一大片。
「哈哈,堂堂厅长千金原来还会尿床?,好羞羞哦!」
石冰兰故作惊讶地嘲弄着馀棠,看着馀棠失禁后狼狈不堪的模样,一个更加
恶毒的想法从脑子里蹦了出来,衹看她又从墙上拿下一根透明长管,把一端插入
馀棠的嘴里,然后撩开和服下摆,把另一端插进自己的尿道,腹肌一鬆,尿液立
刻倾泻进了管子之内。
「咕咕≈hellip;≈hellip;」
黄色的液体沿着管子直通馀棠的嘴巴,而由于头部被金属圈箍住,更是令她
毫无逃避馀地,带着浓烈腥臭的尿水直冲入喉咙,刺激得馀棠的胃一阵阵的发恶
,立刻本能地呕吐起来。
可是纵然呕吐也衹是把东西呕回管子之内而已,石冰兰膀胱中的尿液依然在
不停地向外倾泻,透明的管子中顿时充满了尿液和呕吐物的混物,使得原本就
充满腥味的尿液更是变得腥臭难当。
「馀大小姐,真是对不起呀,看妳刚才放尿,本夫人实在是憋不住了,不过
,妳也口渴了吧,这泡尿就权当是本夫人赏妳的呦,好喝吗?」
石冰兰一手掐着鼻子,另一手托起管子的一头,令混物完全流进馀棠的胃
里,满脸地恶毒尖酸与幸灾乐祸。
当石冰兰终于排光了在膀胱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液,从嘴里拔出管子的
那一瞬间,馀棠立刻双眼翻白,全身痛苦地扭动痉挛起来,并伴随着痛苦而绝望
的哭叫声。
「贱奴≈hellip;知错啦≈hellip;≈hellip;≈hellip;贱奴≈hellip;不≈hellip;不敢了≈hellip;≈hellip;呜呜≈hellip;≈hellip;求求夫人饶过贱奴吧
≈hellip;≈hellip;」
电击,失禁,喝尿≈hellip;≈hellip;从小就养尊处优的馀棠哪里受过这些折磨,更何况这
些手段哪怕是放到男人身上也会是最为痛苦的酷刑,面对如此极端的痛苦,她屈
服了,她再也无法承受下去了。
「棠妹妹知错就好,这玉不琢就不成器啊,刚才棠妹妹表现很不错,来,姐
姐请妳看场电影。」
说话的同时,石冰兰蹲下身,摇动木台下的转轮,令馀棠的上半身逐渐抬起
,然后笑嘻嘻地拿起一个遥控器摆弄了两下,对面硕大的屏幕上马上就出现了图
像。
馀棠本能地随着石冰兰抬头看大屏幕,顿时惊呆在那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电视萤幕上显示的是一个身穿婚纱长裙,清纯可人的美女,双手双脚均被绳
子绑住,口里塞着抹布,恐慌无助的躺在床上,在床边更是围绕着十几个光着屁
股的壮汉,不用说,这个美女正是馀棠,而这幅画面也正是她被绑架那天叶胜军
所拍摄的录像。
「这电影还没有上市,棠妹妹妳可是第一个观众,而且是角呢,睁开眼睛
,好好看嘛!」
见状,石冰兰拍了拍馀棠的脸命令道,可馀棠还是不睁眼。
「臭婊子,要不是人有命令,本夫人今天非得扒了妳的皮不可!」
石冰兰眼里冒火地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再一次走到她岔开的下身后面
,把金属棒对准馀棠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狭小而细嫩的肛门被突如其来的硬棒撑开,还伴随着电流,几乎就插入在那
一瞬间,馀棠立刻就被刺激地把眼睛挣到了最大。
「不≈hellip;≈hellip;不啊≈hellip;≈hellip;停≈hellip;≈hellip;停下来啊≈hellip;≈hellip;求求妳≈hellip;≈hellip;不要啊≈hellip;≈hellip;」
馀棠声嘶力竭地哭求着,石冰兰满意地停住了手,但她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
全部插进馀棠肛门的金属棒,并且耀武扬威的说:「停下来可以,但妳得给本夫
人好好把这部美妙绝伦的电影看完了,否则嘛,本夫人可是还准备了一万种办法
让妳学乖哦!」
石冰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从前在魔窟时,丈夫曾用尽各种残忍的手段来调教她,那种痛不慾生的感觉
她是永生难忘的。
而现在,这个自以为自己有多么高贵清纯的臭婊子终于也体会到了她当初的
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心灵的折磨,这就是这个臭婊子勾引自己丈
夫的代价,这就是和她馀夫人作对的下场!忽然,惩戒室内响起了清脆的布谷鸟
的叫声,石冰兰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这是有客人来了。
石冰兰托起馀棠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俏脸与哆哆嗦嗦的光裸娇躯,
伸手握住她一衹浑圆挺拔的乳房揉弄着说:「棠妹妹,本夫人得去忙正事了,待
会再教妳规矩,妳安心等着本夫人回来,踏踏实实地看电影,记得要好好看清楚
,以后妳要是再不乖,本夫人就把这部绝伦的电影放到上去,那时候妳可
就成大明星了。」
石冰兰说完,拍拍馀棠的脸蛋转身离去,墙上的图像也动了起来。
馀棠不敢闭眼了,她被扒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折磨凌虐,一幕幕淫秽不
堪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当她看到自己被施用【原罪】后,清丽的俏脸上一副
迷茫而满足的表情时,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哗哗流了下来≈hellip;≈hellip;与此同时,石冰兰已
取下脖子上的红色项圈,戴上了一圈象徵其性奴隶身份的黑色蕾丝,走出大铁门
外,果然见到一辆车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麵包车熄火停在大铁门外宽敞的道路上
。
车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前门下来,他环视了一下四
周,才上前打开了后车门,从后车门里走出来的人是一袭白大褂的李乔治。
他和迎上前的石冰兰交换了个眼神,石冰兰上前,身子探进车里,从里面抱
出一个襁褓,转身向大铁门内走去,李乔治和黑衣男目送石冰兰重新关闭大铁门
后,也驾车而去。
回到别墅大厅,石冰兰小心翼翼地把怀中正在熟睡的婴儿放进大厅中央早已
准备好的一个宽大舒适的籐编摇篮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热乎乎的小脸,豆
大的泪珠忽然间扑簌簌地掉在襁褓上。
每每看到小容,石冰兰心里都很难过,儘管那是丈夫的命令,儘管那么做是
为了保护这个家,但无论如何,是她亲手杀害了姐姐,她会好好抚养姐姐唯一的
血脉长大成人,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这么做并不会让她身上的罪孽减少半分
。
但是现在,她决心要让那个给他们一家人带来灾祸的人付出代价,办法就是
服从丈夫的命令,这就是做一个性奴隶最大的好处,什么都不用操心,衹需要安
心产奶,服从命令,侍奉人就行了,这才是属于女人的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幸
福,真正的生活。
擦干眼泪,石冰兰伸手解开襁褓,把婴儿的一衹小手从襁褓中拿了出来,衹
见那藕节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係着一块洁白的丝绢,她把丝绢从婴儿的手腕上解
下来,展开了丝绢,上面衹有一行数字:「1201811763605336
4.」***************下午一点半,f市东城医院。
在住院部大楼的门口,停着一辆牌照为「a0106警」
的悍马车,一个荷枪实弹的精装男人在车子四周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同一时
刻,在大楼十六层的一间高级病房内,吃过了午餐的老田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一
阵敲门声吵醒了。
老田勉强睁开眼时,敲门者已经来到了床边,他略有些惊讶道:「局长,小
李,妳们怎么来了?」
任霞搀扶着老田靠在了床背上,而后和李文政一左一右坐在了病床边,开口
见山道:「当然是来听妳说完之前没说完的那件事情了。」
老田顿时一愣,他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换完药后,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竟
没料想到上司任霞亲自来医院找他瞭解情况了,这令他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呆了几秒才缓过神,缓缓道:「局长,具体地说,是一段对话。」
「在白洁被绑架的一个小时前,有一辆和五天前爆炸的极其相似的麵包车停
在了白洁所住小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高个子瘦瘦的戴着墨镜,
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墨镜男问刀疤男,他说,『货什么时候送到姓馀的
家里去?』,墨镜男回答,『等晚上的会开完了就送。』,然后,那辆麵包车开
进了小,再之后就没出来过。
」
「嗯,老田妳说的不错,」
任霞点点头说:「妳刚才讲的那段录像,其实我昨晚已经看过了,关于那段
对话咱们等会再谈,我现在要问妳的是一个细节,汽车爆炸那天的细节,妳在那
辆麵包车里找到了几盘录音带?」
「几盘?」
老田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难道还有第三盘录像带吗?」
「没错,第三盘录像带不仅存在,而且是最为重要的物证。」
说着话,任霞给了李文政一个眼色,「小李,妳把录音放出来给老田听听,
就放我已经剪好了的那几段。」
李文政会意,马上从口袋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老田往前凑了凑身子,接着时
断时续地声音便从小小的笔杆里飘了出来:「他们每次都用录像来威胁我,山洞
里他们逼着我对那个小女孩≈hellip;≈hellip;还有馀棠失踪那天,他们逼着我对孙经理≈hellip;≈hellip;我
求求妳们,这些都是我犯的罪,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愿意认罪服法。」
任霞看了看老田,又看了看李文政,在录音放完后,不动声色地说:「老田
,这个孙经理,妳猜猜是谁?」
「莫非≈hellip;≈hellip;」
老田沉思着说:「孙经理,孙某,难不成,这个孙经理就是昨天t市警方解
救的那个女人?」
「妳说对了,老田。」
任霞顿了顿,低声说:「根据赵鼎国的证词绘製的孙经理肖像与孙某有九成
相似,完全可以说,孙某就是事发宜家酒店已失踪多日的孙经理,最重要的是,
赵鼎国交待他被迫强姦了孙经理,并且所有的过程都被摄像机完整记录,这就是
我问妳有几盘录像带的原因。」
「那为什么车里衹有两盘录像带呢?」
老田急切地问:「这第三盘录像带现在在谁的手上,为什么这盘录像带被藏
起来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几天前,我有一个猜想,」
任霞若有所思地说:「馀棠哪也没有去,人就在f市,所以我派小李秘密调
查了一些事情,他已经查出了不少线,但我没有听他汇报,因为警局隔墙有耳
,所以我们今天来妳这里,这些消息才不会走漏出去,小李,来,跟我和妳田大
哥说说妳的发现。」
「好的。」
李文政接过话,徐徐道:「田大哥,之前局长让我做了二件事,一个是秘密
扣押并审讯赵鼎国,这个刚才录音妳已经听到了,基本坐实了赵鼎国勾结叶胜军
绑架馀棠,强姦孙经理的事实,第二个是查清孙家帮近一年以来所有明暗账户每
一笔的匿名资金往来的情况,虽然费了些功夫,但我也总算是揭开潘多拉的盒子
了。」
此言一出,任霞和老田脸上的表情立刻严峻起来,同时都看着李文政,等他
的下文。
衹看李文政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本厚厚的文件夹,低下头,一边
翻看一边说:「自从孙德富死后,其掌控的走私犯罪组织,也就是所谓的『孙家
帮』元气大伤,其名下的秘密账户并没有被关闭,这个决定是当时的李天明局长
下的,意在随时监视其资金动向,防止『孙家帮』死灰复燃。
秘密账户直到今年一月初都没有任何资金来往,但1月13号那天,也就是
杨承志遇害的第二天,秘密账户里总计突然多出了一万国币,转账者是一家名
为『兴华贸易公司』的企业账户,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紧接着,从二月二号开始至警方冻结该账户为止,共有八笔金额巨大的匿名
美元进项,根据美国花旗银行向我方的信息,第一笔进项的时间在二月二号
,数额为一万美元,这笔钱的来源是美国卡特彼勒公司,随后这笔钱在二月三
号又转入本市馀氏製药集团的企业户头,二月四号馀氏製药集团以『企业周转资
金转移』为名义,将该笔款项兑现,提款人为馀氏製药集团财务总负责人。
第二笔进项在二月五号,数额为二万美元,同样由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汇入
,该笔款项于二月七号被兑现。
第三笔、第四笔、第五笔、第六笔的进项时间分别为八号,九号,十号,十
一号,金额均为五十万美元,均由美国公民汤姆森夫人的私人账户汇入,最终于
二月二十号全部转存入美国花旗银行,共计二万美元。
第七笔进项有八十万美元,时间在二月十四号,同样由汤姆森夫人的私人账
户汇入,并在次日被转存入帝都一私人账户内,经查,该账户为叶胜军所有。
最后一笔账是在二月十八日,当天该账户再次入账一二十万美元,来自本
市馀氏製药集团的企业户头,因警方冻结了账户,该笔款项并没有被兑现。
总结一下,从上月13号到本月19号为止,这个秘密账户一共入账一万
国币、七万美元,资金来源既有境外的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汤姆森夫人,也有
境内的馀氏製药集团和兴华贸易公司,而其资金流向同样亦既有境内,也有境外
,目前该账户账面馀额二十万国币,一二十万美元,局长也已下令查封了兴华
贸易公司。
」
上文件夹,李文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等待着其馀二人的反应。
半分钟后,任霞和老田几乎同一时刻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洗钱」
一词,随后任霞又说:「显然,这是一起以绑架买卖人口为掩护的洗钱犯罪
,而且毫无疑问,其幕后黑手之财力势力非同一般,美国卡特彼勒公司、汤姆森
夫人、馀氏製药集团、兴华贸易有限公司,甚至是美国花旗银行,都参与了这笔
数额巨大的洗钱犯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李妳已经调阅看过了杨承志最新的
尸检报告了吧?」
李文政微微一笑,低声说:「果然薑还是老的辣,局长您猜的没错,我确实
还调阅了≈dash;≈dash;」
「杨承志?」
老田忍不住插话问道:「局长,馀棠被绑架跟杨承志有什么关係,这不可能
啊,他在馀棠失踪前就已经死了啊!」
「老李啊,妳还记得玛丽薇这个女人吗?」
任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起身给老田倒了杯水,继续说:「这个美国华裔
跟咱们局的前刑警队长石冰兰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玛丽薇就是石冰兰,我说
的对吧,小李?」
李文政点点头,想了一下回答说:「局长您说的一点没错,在杨承志的身体
里我们发现了玛丽薇的指纹,经过与石冰兰的指纹对比,二者有分之九十九的
相似度,因此可以说,玛丽薇就是石冰兰。」
「老田,我再跟妳说明白一点。」
任霞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尽,笃定道:「石队和王宇曾经是同事,馀
新是馀氏製药集团的总裁,馀新和石队在美国相遇,然后她摇身一变以玛丽薇的
身份回国,后来因牵扯到杨承志失踪桉求助于馀新,故馀新向其叔叔馀厅长求情
,促使李天明改了死亡鉴定报告,然后,馀棠就失踪了。」
「我明白了,他们是一伙的,」
老田略一思,勐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石队长,王宇,馀新,他们伙
在给人洗钱,也许这个人是汤姆森夫人,也许不是,但他们绝对是一伙的,那个
刀疤脸嘴里说的『姓馀的』,就是馀新的家里,馀棠现在就在馀新的家里,这就
是馀棠失踪桉的全部真相!」
「老田,妳分析的很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话真是一点也没讲错。
」
任霞的脸上露出些许笑颜,随即命令李文政道:「小李,妳现在就给媒体打
电话爆料,就说我现在在东城医院里看望老田,咱们该给他们一点素材做报道了
。」
半小时后,当小轿车驶出医院的一瞬间,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记者们立刻蜂
拥而上,一时间噪声大作。
「请问任局长,您对昨日t市警方的行动有何看法?」
「任局长,您准备何时向市民公佈目前馀棠失踪桉的调查进展?」
「任局长,前几日停车场汽车爆炸是否与馀棠失踪桉有关,如果无关,警方
为何已销毁车辆遗骸?」
「任局长,您此行是不是跟田队长有重要事情商量?能否稍微透露一下≈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悍马车被阻住了去路,李文政衹好从车中走出,高举双手,高声道:
「大家不要吵,不要吵,局长有话要对大家说。」
话音刚落,车窗便缓缓被摇开,手快的记者们立刻将麦克风伸了进去,手慢
者便衹好在后面勐挤着,生怕听漏了任何一句可以造成轰动的话语。
噪杂之声稍息,任霞铿锵有力的女中声从车内传出:「各位记者朋友们,刑
警总局以及我本人都非常理解市民们的忧虑,有关于各位所关心的问题,警方将
会在三天后召开的记者会上做出详细的解答,我今天是来医院探望受伤的田警官
的,拜託各位让一让,谢谢大家。」
就这么几句话,记者们当然不肯放,依旧七嘴八舌地发着问,女中声再次响
起:「田警官受伤纯属意外,大家不用做过多联想,现在我可以代表刑警总局向
全体市民传递一个明确的信息,馀棠失踪桉的侦破非常顺利,而且很快就将结束
,我保证。拜託大家让一让路,谢谢!」
至此,心仍有不甘的记者们也衹好让开了路,李文政回到了车上,悍马车也
立刻平稳地再次开动了起来。
任霞看着在前面聚精会神开车的李文政和坐在旁边的警卫员的魁梧背影,澹
然问道:「小李,这次妳可是立了大功,等结桉了,我决定把妳调到刑警队里,
妳自己的想法呢?」
李文政瞥了一眼后视镜,平静地回答说:「局长,我听您的安排,没有意见
,就是害怕自己能力不够,给您添乱,我衹给几家媒体透了风,结果他们都来了
,这些傢伙唯恐天下不乱,就想搞个大新闻,也就是您了,当初杨承志桉爆出来
的时候,李天明那傢伙可是连记者都不敢见。」
任霞闻言,不在意地笑笑道:「小李,妳做的很好,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媒
体来得越多,咱们警方往后的事情就越好办,这叫借力打力,妳还是得多多学习
啊,行了,现在咱们该回警局准备收了。」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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