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神明在上,大地可鉴我心,灾难已使我们团结一心。”狄维克义正词严,表情严肃。
诺埃尔没有继续寒暄,他拿过女仆长刚端进来的美酒,就着桌上精致的菜肴美美地扒拉了几口,填饱了吐空的胃,同时不忘叮嘱女仆长赶紧把酒搬去斯莱戈使臣所在,方便他等下离开时直接带走…
狄维克象征性挽留,新式模板的许诺让他看诺埃尔这个小丑顺眼了不少。
今日晚宴两人私下会晤,事情很快便会不经意地传到异族耳中,当他们的领地灾厄蔓延,诺埃尔必将有口难言。
想到这里,他下令多搬一些——作为拖斯莱戈下水的赔偿,这很值得。
醉醺醺的诺埃尔拒绝了挽留,也拒绝了送行。
看着他借着醉酒在两个女仆身上游走的手,以及刻意踉跄栽入她们怀中的举动,狄维克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坚持。
目送着诺埃尔渐行渐远,抑制在内心中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他哈哈大笑。
“谢谢你了,这个晚宴梭伦收获颇丰。”
离开宫殿,安静的直道上只有侍卫远远投来的视线,小寂静确认四周并无黑鸮的窥伺,便在诺埃尔耳边轻声耳语。
诺埃尔顺势转身,很自然地亲了小寂静一下,而后拉开距离,全然没有醉酒迷糊的模样。
“准备工作完成了,在见到我们可爱的使臣前,你们需要做出一些牺牲。”
作为诺埃尔的女仆长,温婉可人的她笑着解开了衣服的细带,露出嫩白的肌肤。
诺埃尔摇了摇头:“不够严谨。”
说着,他先将女仆长的白色过膝袜撕开一个个口子,又在衣服上如法炮制,但却不是撕烂,而是在上面留下数道划痕。
他又将视线落在了女仆长一头柔顺秀发上,先是捣鼓如鸡窝,又重新捋好,任由那些支棱的碎发在风中摇曳。
“忍着点。”
说完,诺埃尔伸手在女仆长的手臂、胸部、大腿上狠狠地掐了几把,又让小寂静用魔法死死地束缚她的手腕和脚腕,留下明显的淤青,最后轻道一声抱歉,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
声音吸引了不远处的梭伦禁卫军,但在意识到是诺埃尔之后,又纷纷移开视线。
打量着女仆长有些凄惨的模样,诺埃尔点了点头,说:“身为我的女仆长,你总是最优秀的,注意演技哦。”
说完,他又望向了小寂静。
“你确定我也要?”
“不然该怎么解释你和她都在现场呢?”诺埃尔叹气,“我让你和我一起离开的,可你不听…身为斯莱戈的意志,这种时刻你确定要退缩?”
看着不断靠近的诺埃尔,小寂静咬了咬牙:“我自己来!”
……
……
觥筹交错的使者宴厅,斯莱戈的使臣们与梭伦的勋贵们宾主尽欢,自家皇帝离谱的行为他们已经见过太多了。
无知会突然造访其他国家并非没有先例,故而在受到了些许惊吓后,众人便将一切抛至脑后,愉快地利用宴会交流起了感情,话题也逐渐往宴席后的玩法发展。
因为皇帝时刻可能会有奇妙的点子,因此斯莱戈的使臣无一例外,只敢礼貌性地抿酒,生怕诺埃尔突然…
宴厅的大门重重地被推开,使臣们没有听见唱名声,正纳闷呢,便听到有人轻轻地念叨着诺埃尔的名字。
诺埃尔阴沉着脸,沉默地注视着宴厅内的所有人,而后重重的一击掌:“斯莱戈的人,宴会结束了,所有驻梭伦使臣随我一同离开…记住,我说的是,全部!”
“不离开的,后果自负!”
斯莱戈的使臣从未见过自家皇帝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语气中的凶戾之气渗人。
梭伦的勋贵们则是看到了诺埃尔身后楚楚可怜,衣衫不整的两个女人,他们在思考什么事能让这位沉湎女色的荒唐皇帝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大打出手。
诺埃尔离开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梭伦人,以及同样眉头紧锁,不知前因后果的狄维克。
一夜之间,不明所以的斯莱戈各地使臣接到了来自王都克莱斯托的信息,信息内措辞之严厉,语气之强硬均是前所未有,容不得他们迟疑,一个个纷纷返回斯莱戈。
浸染前线,斯莱戈尚未打散,部署进入联军的军团原地待命,在面对联军统帅的询问时,他们沉默以对,并迅速的带领各自的军团离开了梭伦国土。
令人惊愕的命令同样震惊了斯莱戈国内,诺埃尔大清洗之后并未实施残暴的统治,这使得国内不少贵族仍然愿意表达自己的观点,而非一味附和。
在听闻诺埃尔停止了前线协作,屯兵边境线后,众多贵族齐聚宫殿,试图弄明白自己的这位皇帝又想发什么神经。
在贵族的轮番逼问、劝说下,高坐皇位的诺埃尔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对着叽叽喳喳的贵族们大吼:“狄维克睡了我的女人,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忍了这口气?”
这句话的威力不亚于将浸染投放于宫殿之中,所有贵族先是呆滞、瞠目结舌,紧接着,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如同中了萨耶尔的大沉默术,半句话说不出…
四国数百年历史,这等桃色新闻…前所未有,离谱程度已经击穿了每个人的认知极限。
“陛…陛…陛下…您的意思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公咽了口唾沫,“狄维克…行不轨…”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他,睡,了,我,的,女,仆!”
“那是,我的女人!”
诺埃尔从皇位上跳下来,走到老大公面前,戳着他的胸,一字一句强调。
“他要为此付出代价,斯莱戈即日起,将向梭伦宣战!”
“在解决浸染前,我先解决狄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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