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落座之后,曹寅这个岳父楞是没敢坐,其余的曹家人也都乖乖的站在一旁。
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随着孙老太君的死,曹家暗中勾结老八的事发之后,老皇帝的圣眷已经大不如前了。
朝堂上的声势,向来是此消彼涨。
曹家不行了,玉柱却是公认的老皇帝跟前的第一大红人,曹家人安敢无礼?
在曹家人里边,曹颙和曹頔都是玉柱的部下,他们两个也就显得格外的谦恭,全都站得笔直。
等玉柱坐定之后,曹寅特意安排曹家的亲戚六眷,过来请安见礼。
这种安排属于常规性的手段,曹寅的目的是想告诉大家,别瞧不起我们曹家,我的女婿,曹家的姑爷,玉柱在此!
玉柱既然来了,这么点面子总要给曹寅的,也就很配合的露出笑脸,很好的敷衍了来请安的众人。
等一对新人拜过天地和高堂,送入洞房后,曹寅想请玉柱坐上座。
玉柱摆着手说:“岳父大人,我和頔二哥坐一席,也就是了。您就放心吧,有他在场,肯定会招待得很好。”
曹頔现在已经被提拔为千总了,大小是个有实权的武官,兜里的银子也多了,更是懒得归家了。
和玉柱坐一席的曹頔,总觉得屁股上有钉子似的,都觉得很别扭。
要知道,步军衙门里点卯的时候,曹頔的位置已经到了大门口附近了,距离玉柱的帅椅,遥不可及也!
玉柱早就看出了曹頔的坐立不安,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曹頔有了银子之后,养了个小戏子的外室女,索性成天不归家了。
若是以前,頔二奶奶肯定要闹翻天。
现在呢,頔二奶奶只当不知道的,反正她想男人的时候,就去找玉柱。
玉柱饮尽了杯中酒,曹頔赶紧起身,主动替他斟满了杯中酒,仿佛不是妻兄,而是跟班似的。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玉柱的心情很爽。
玉柱偷了曹頔的老婆,不知内情的曹頔还很恭敬的替他斟酒,这滋味别提多过瘾了!
不过,頔二奶奶太贪心了,若不是玉柱出手救她,早就骨肉化泥了。
从这个角度而言,玉柱偷了頔二奶奶,其实是做了善事。
当然了,頔二奶奶若不是大名鼎鼎的凤辣子,还长得特别妖娆,玉柱也不可能冒着一定的风险,硬从老皇帝的手心里,帮她捡回了一条小命。
頔二奶奶早就看见了,曹頔和玉柱居然坐到了一起。
唉,丈夫和奸夫,并肩而坐,把酒言欢,其中的滋味,也就頔二奶奶自己知道了。
不过,頔二奶奶可是大明白人。那日,她若是不主动设计献身于玉柱,曹頔现在只怕是已经娶了继室进门了吧?
以前,頔二奶奶总是盯着曹頔,不许他到处乱偷人。
现在,就算是曹頔当面和女人亲嘴儿,頔二奶奶也可以装作看不见似的。
今天是曹颙的大喜之日,在頔二奶奶的安排之下,府里的大小事务,早就妥妥贴贴了。
席间,玉柱喝多了酒,肚子有点涨,就起身去净房。
只是,玉柱起身之后,却被人领着进了一座陌生的院子。
玉柱意识到不对,定神一看,这才发现,领路的竟然是頔二奶奶身边的丰儿。
頔二奶奶和玉柱的间情,丰儿再清楚不过了,她故意低着头把玉柱领过来,显然是頔二奶奶授意的。
果然,玉柱四下里一看,頔二奶奶正倚在门边,笑吟吟的冲他招手。
頔二奶奶的性子格外的泼辣,又狡诈如狐,再加上间情不可张扬,玉柱略微一想,便举步走了过去。
跟着頔二奶奶进了屋子之后,玉柱略微一打量,错愕的发觉,此间竟然像是頔二奶奶的闺房?
“爷,别看了,这里便是我住的地儿。”頔二奶奶伸手想拉玉柱,被玉柱闪身避开了。
玉柱冷着脸说:“你把我引这里来,难道不怕事泄后,浸猪笼么?”
谁料,頔二奶奶却嫣然一笑,说:“爷,不瞒您说,如果我偷的是别的男人,一旦露了馅,肯定会被弄死无疑。可是,谁叫我勾搭的竟然是您呢?不客气的说,就算是大老爷知道了,也不敢说啥的。”
玉柱一时无语,頔二奶奶不愧是精明强干的王熙凤啊,把曹家人的外强中干,看得一清二楚。
“爷,自从那日之后,妾再也没有被曹頔碰过了。”頔二奶奶脚下猛的一崴,竟然一头栽进了玉柱的怀中。
玉柱其实可以躲得过去,但是,毕竟是他入过了的王熙凤,多少有点心软了。
“爷,此地是我当年的洞房……”頔二奶奶十分勇敢的勾紧了玉柱的脖子,吻上了男人的唇。
见玉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頔二奶奶禁不住抱怨说:“爷,时辰苦短,除非您不是个真男人。”
玉柱心想,既然頔二奶奶都不怕浸猪笼,他怕个啥呀?
只是,頔二奶奶有个坏毛病,特别容易惊动别人。
玉柱搂頔二奶奶上榻之后,顺手掏出了袖里的白帕子,死死堵住了她樱桃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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