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一层内幕之后,玉柱的好奇心,立时爆了棚,还有没有更惊悚的?
只是,塞勒接下来,也没啥可以吸引玉柱的内幕了。
不过,玉柱已经想明白了,法尔善和哲尔金,都提前出局了!
站在玉柱的位置上,他根本就不需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公开去做布眼线的事情,而且还是在康麻子和老四的眼皮子底下。
说白了,只要玉柱这么做了,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惹来康麻子和老四的猜疑。
玉柱,你不是纯臣么,怎么想打听老四或是老十四府里的事儿?
历史上,着名的萨尔浒之战,老虏有句名言:任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如今的玉柱,完全可以稳坐钓鱼台,啥都不需要去操心,就等着京城巨变了。
三万八旗步军,外加四千新军,玉柱的分量,足够老四下血本来拉拢他。
玉柱现在的难题是,只要老皇帝不死,就算他是步军统领,衙门里一大半的八旗兵,都不可能跟着他走的。
“唉,哥哥,你说晚了,哲尔金也托人来找我了呀。”
拒绝人,其实也是一门大学问。
玉柱没有明着拒绝,却把哲尔金拿出来说事。
塞勒听了这话,就说:“哲尔金嘴巴大,很容易得罪人。”
玉柱暗暗冷笑不已,塞勒越是心急,说明康熙的试探之心,也是迫在眉睫了。
“哥哥,我其实也挺为难的。不如这么着,万岁爷问我的时候,我就说不熟悉情况,可好?”玉柱的表态,令塞勒甚为错愕。
玉柱的意思,其实已经说清楚了,你们各自比拼圣宠吧,我不掺合进去了,行不行?
官场上的事,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但是,往往在最关键的部分,却是以退为进,才是正解。
高平陵之变前,司马懿为了迷惑住曹爽,又是交权,又是装病,可谓是步步退让,让人以为他快死了。
谁料,曹爽稍微有个大意,司马懿就带着三千死士夺宫,篡了权。
最可气的是,曹爽这个白痴,居然以为可以当个富家翁。等着他的,自然是司马懿不守信用的诛灭三族了。
康麻子,老四,你们慢慢的玩,我玉柱没有任何想法。
此所谓,无欲则刚!
老四和康麻子,先后脚的试探玉柱,目的其实就一个,若是玉柱真的动了布眼线的心思,这就说明他有野心。
没办法,玉柱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过于要害了。
玉柱若是有了野心,康麻子还有可能睡得住觉么?
自从这天起,凡是来找玉柱帮忙的人,玉柱都想方设法的推拒了。
这年头,想干成点什么事,确实很难。若是不想干事,纯粹的想混日子,不插手人事安排,对玉柱而言,简直不要太轻松了。
戏耍了钱映岚和杏芯之后,玉柱穿着泳裤,跳进了水池里,畅游了一阵子。
等玉柱游累了,坐到岸边吃瓜的时候,周荃忽然收拢折扇,小声提醒说:“东翁,二等侍卫的选拔,您可以用不熟悉做借口,但是,三等侍卫就没那么的敏感了,倒是可以从蓝翎侍卫里,选两个得用的?”
玉柱迅速的啃完了手里的冰瓜,擦了嘴和手,澹澹的说:“此事不急,我料定,肯定还会出妖蛾子的。”
“为何?”周荃立时来了精神,当即追问玉柱。
玉柱笑眯眯的说:“今上和老四,其实都是以别人为饵,真正想钓的,其实是我这条大鱼。”
历史上,就在毙鹰事件不久,康熙的右手中了风。
只是,康熙颇有股子毅力,一直强迫他自己,练习用左手批阅奏章。
“竹生啊,今上若是轻微中了风后,病情逐渐加重了,他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玉柱饶有兴趣的问周荃。
周荃丝毫也没有犹豫,当即就说:“龙体欠佳,先立储君,再定下任天子臣。”
玉柱点了点头,澹澹的说:“我这个才二十多岁的一品重臣,应该算是什么臣?”
“实话说,若忠,留给下任天子。若有动摇,必须立即断然处置了。滋……东翁所谋深远,荃远不如也,险些误了大事。荃去也……”周荃站起身子,拔腿就往外面跑,希望他做的布置,还来得及挽救。
周荃属于是天才型的谋士,不过,他毕竟没有身在局中,更不可能提前知道历史结局。
所以,这一次,周荃布置,出现了不小的偏差。
但是,玉柱并没有打算主动去纠偏,必须给周荃留下试错的空间。
这就像是很多富一代教育富二代一般,大多成了无用功。
经历过很多风浪的富一代,都希望子女们,学会他的所有的生意经。
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富二代只会以为,老头子真他粮的啰嗦,早点把资产全面转移了,才是正道理。
为啥富不及三代?
一代老头子们血的教训,包括很多正确的观念,在二、三代人的眼里,纯粹是无用的唠叨,都被当成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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