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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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三卷 第拾陆章 总第48章
    作者:sid368570

    2015/12/6发表

    (尼尔1900年10月5日晨5时,拉姆市,贫民,赛门家的地下室)

    漆黑的甬道内,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两年前的那起事件后,在琳花的建议下,赛门开始着手对汉娜的家进行改建。

    不过很快,代替严重低估了这件工作的赛门,琳花接手并包办了整个门会会

    堂的设计和督造,她制订的改造方案精细到甚至考虑了如何才能将施工对屋里人

    的影响降低到最小限度≈dash;≈dash;那时汉娜还在养伤,一躺就是两个多月。

    尽管如此,正在卧床的汉娜还是以她最擅长的风格表达了她的不满:「我的

    大英雄,你该不会真想把所有事都推给那个女人做吧?」

    「我试过了≈dash;≈dash;比我想的要难得多!还好琳花她很擅长这个。你还是好好养

    伤吧,别多想了。」

    「去她的!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而且我也出了钱!凭什么≈dash;≈dash;唔!」

    看着因情绪激动而牵扯到伤口的汉娜,赛门只得让步。

    与琳花商议的结果就是屋子里面二楼以上的装修统统由汉娜说了算。地下密

    室的方面,琳花也不得过问。

    装修的方面还好,虽然铺张了些,但好在汉娜的品味还不错,琳花也没有多

    说什么。唯独汉娜对地下室动的心思叫赛门大跌眼镜。赛门那个时候并不知道,

    汉娜竟然有想要长住地下室的打算。否则,赛门一定会竭力争取对地下室改建的

    控制权。

    改造地下室的刑房倒还在赛门的预料之内≈dash;≈dash;他也觉得原来的空间确实小了

    点≈dash;≈dash;可等到汉娜把甬道,以及布置在甬道两侧的浴室、厕所(她居然连引水的

    管道都布置好了)、卧室和书房的设计都拿出来,并把定金交给相熟的工匠后,

    赛门才意识到太迟了。

    (之后,在赛门的努力说服下,汉娜「被迫放弃」了在地下造一个卧室的计

    划。赛门本以为汉娜放弃了在地下吃住的打算,却不料她大大方方地把床架到了

    刑房里)

    ***    ***    ***    ***

    「啊≈dash;≈dash;」将身体浸入掺了盐的热水,汉娜在赛门的耳边呻吟着。

    在大得足够容纳三人共浴的浴缸中,坐在汉娜身后的赛门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这只不过是汉娜的演技。这声喘息绵长而柔媚,撩拨着赛门远未平复的心绪≈dash;≈dash;

    更确切地说,赛门的心情糟透了。

    凭汉娜的耐力,这点儿疼就算是忍住一声不吭也并非难事≈dash;≈dash;深知这一点的

    赛门,一把捏住了汉娜几个小时前才遭受过穿刺的乳头,然后将之拽入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娜将腰向下一挺,痛得放声大叫。

    这一次应该是真的,赛门心想。

    在「简单地」为汉娜处理了伤口后≈dash;≈dash;这花了赛门好几个小时,而且之后极

    度困乏的二人还忍不住互搂着打了会儿盹≈dash;≈dash;二人来到了地下室里除了刑房外,

    赛门唯一同意保留的房间里。

    「不错啊,真不错。你这个≈dash;≈dash;」汉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赛门的手从自

    己的身体上挥开,「≈dash;≈dash;小变态。」

    「下次我会把那块炭直接塞到里面去!」赛门正在气头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噢~~我想想就期待呢?」适应了盐水的温度和给身体带来的痛感后,汉

    娜把身体慢慢地后仰,躺在了赛门的胸膛上。

    「别闹了,汉娜,让我静静吧。」见汉娜一如既往地满不在乎,赛门也不得

    不泄了气,「我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琳花她≈dash;≈dash;她要≈dash;≈dash;

    她≈dash;≈dash;」

    「为什么她要和别的男人偷奸?上床?」一如以往,汉娜在谈及这种方面的

    事情时,完全不会顾及当事人的感受,「你这个废物,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

    想着给那个婊子留情面?」

    水下,赛门搭在汉娜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然后又松开≈dash;≈dash;这让汉娜空欢喜了

    一下。

    「难道是我不能满足她吗?」赛门把怀中的汉娜抱紧了些,「还是她天生就

    ≈dash;≈dash;」

    「稍等一下。」汉娜打断了赛门类似于自言自语的疑问,转过身来趴在他的

    胸口,面对着他。「好,继续吧。」

    「天生就是个淫≈dash;≈dash;」

    「啪!」还没等赛门赛门说完,汉娜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耳光。

    「搞什么≈dash;≈dash;」赛门揉着脸颊,一脸不解。

    「啊呀,手滑了,继续说。」汉娜一脸媚笑。

    「或者她本来就不喜欢和我≈dash;≈dash;」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汉娜!你这是做什么?」赛门终于忍不住了。

    「手滑了≈dash;≈dash;谁叫我这人一听到别人说蠢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呢?」汉娜

    将身子向下滑,直到下颚也没入水中。她把唇放在赛门的小腹上,然后用双手捧

    起布满鞭痕的丰满乳房,夹住赛门不久前才刚恢复了精神的性器≈dash;≈dash;也许是因为

    受到挤压,有些伤口轻微地裂开了一点,在盐水的刺激下,汉娜的喉咙中传出几

    声轻呼。

    「汉娜,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你激我也没用!」赛门皱着眉头将头甩到一

    旁,把手肘搁在瓷质浴缸的边缘上,撑着下巴一时语滞。

    「不知好歹的家伙≈dash;≈dash;」汉娜开始上下挪动身体,用自己身前的饱满肉团摩

    擦着赛门高高挺立的下体。「你觉得,我这样做会有快感吗?」

    「没有吗?」赛门斜着眼,一脸疑惑。

    「一般吧,很一般。」汉娜突然松开乳房的包夹,改用手掌一把攥住赛门的

    阴茎。「如果我想要更快活些,我有更方便的法子。」

    「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赛门有点懒得搭理汉娜,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任由汉娜在自己身上折腾≈dash;≈dash;天知道汉娜又要发什么疯。

    「我是说,除了那种事以外。」汉娜跨坐在赛门的身上,半直起身,将自己

    的下体对准位置放了下去。「嗬,还挺精神啊。」

    「随你吧。」赛门摇了摇头。

    「哦≈dash;≈dash;真痛快,这根肉棍的尺寸越来越棒了。」汉娜扶着赛门肩挺动腰身,

    一边把头垂在在赛门的耳边厮磨,一边享受着交的快感,「这可比用奶子去夹

    要强多了。」

    「你≈dash;≈dash;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人!」赛门顿时恼火起来,他从汉娜的脑后

    一把揪住她被水浸湿的红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面向自己。

    「你是我的人,那又怎样?」汉娜冷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张

    大了嘴,朝赛门呵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嘲弄和鄙夷。

    「汉娜!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在逼我发火!」赛门将汉娜的头向下扯得更低,

    直到水面几乎要没过她的嘴和鼻孔。

    「咳咳。」汉娜呛了一口水,「那就发你的火好了,光说不练的怂货!」

    ***    ***    ***    ***

    从二楼一路将汉娜抱到(尽管赛门很清楚汉娜可以自己走)浴室里,勉强将

    愤怒压抑下来的赛门,思绪始终是一团乱麻。心烦意乱的他既不能像以往一样理

    智地去分析境况,也没法冷静下来。

    琳花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她和谁做了那些事?她和那些人做了哪些事?

    不安、焦虑和受损的自尊同时折磨着赛门,他第一次在身为男人的尊严上感

    到了挫败。

    在汉娜的挑拨下,名为故作镇静的面具一击即碎,赛门再也无法按奈住自己

    早已绷紧、一触即发的情绪。当细弱游丝的心弦被绷断的那一刻,他奋然暴起,

    将汉娜的头按进了水面。

    隐隐约约地,赛门意识中仍存有的,可以谓之为「理性」的部分就只剩下了

    一个简单的念头。

    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阔别两年了。

    除此之外,思想中剩余的空间都化作一片空白,一片燃至白炽的苍白。这份

    热量,将血液点燃,将全身火热到膨胀的血液催向下体,催向那个发泄欲望的出

    口。

    赛门看着闭住气息的汉娜一脸惊恐地在水中与自己对视的眼神,将那个出口

    对准了她的双唇,递送了出去≈dash;≈dash;赛门用腾出的手把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唇齿

    强行分开。猝不及防的汉娜挣扎了一阵,无奈大量的盐水从口鼻灌入,使得她的

    抵抗渐渐无力。

    昏暗的光线下,赛门持续着暴行,他非但没有让身体逐渐瘫软的汉娜从水中

    解脱,反而运尽了全力开始在她的口中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透过摇晃的水面,汉娜对着赛门笑了。只是赛门看不清也

    不知道,那与两年前,汉娜在鲁克与另一个帮派头目的折磨下,对他们露出的诡

    异笑容别无二致。

    「咳,咳咳≈dash;≈dash;」趴在浴缸的边沿,湿漉漉的发丝从脸颊的两际垂下,汉娜

    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一口一口地将肺、食道、鼻腔和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dash;≈dash;这段时间对汉娜和赛门来说都十分漫长≈dash;≈dash;清醒过来的

    赛门将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汉娜的口中撤了出来。他抓起昏迷不醒的汉娜,将她的

    上身面朝下地放在浴缸外,用力拍打她的后背。

    大约过了三十秒,汉娜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dash;≈dash;程度

    与她昏迷过去之前的反应相当,然后才是慌了神的赛门期盼的结果。

    汉娜的呕吐陆陆续续持续了足有五分钟。这期间,赛门开始的时候还很慌乱,

    但见到汉娜已经脱离危险后,他渐渐退到了浴缸的一角。

    感受着渐凉的水温将自己的体热带走,赛门茫然若失。

    「真不愧是,我的,好人。」汉娜斜着眼,歪过头来,睨视着赛门的脸色。

    「我早说过,你果然有那样的天赋≈dash;≈dash;」

    汉娜又咳了几下,将鼻子里残留的水和精液擤出来。

    「变态≈dash;≈dash;」汉娜坐回浴缸中,但是坐到了赛门对面的位置≈dash;≈dash;浴缸里的空

    间还很宽敞。

    「而且愚蠢!」汉娜一脚踹向赛门的胸膛。

    赛门连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但好在汉娜没有太用力,她只是把脚踏在赛

    门的胸口,将他摁在浴缸的边缘动弹不得≈dash;≈dash;虽说赛门本来也没有挣扎之意。

    「我的傻人≈dash;≈dash;」汉娜双手将披散的头发从前向后抹平,「如果你不是真

    傻,就给我看清楚,做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女人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hellip;≈hellip;」赛门一言不发。

    「你以为我和琳花平时为什么会把你捧到天上去?」汉娜用脚趾将赛门的下

    巴掰向自己,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赛门仍然没有作答。

    「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我替你说吧≈dash;≈dash;」汉娜捧起自己伤痕累累的乳

    房,「≈dash;≈dash;只有两种可能,喜欢你,或者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些什么。」

    「≈dash;≈dash;!」赛门猛然抬头,怒视着汉娜,

    「哈!不是很难懂吧?你以为你身边的女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你以为像我这

    样的女人还会有什么其它理由赖在你这样的混球身边?」

    「琳花她≈dash;≈dash;」

    「闭嘴!你这个白痴!」汉娜脚上稍一用力,就把想要起身的赛门给摁了下

    去。一屁股坐下去的赛门激起了一大片水花。「给我听好!我要是有琳花那么多

    的手下,那么多钱,那么多地盘,早就把你踩下去了!」

    「≈dash;≈dash;」赛门欲言又止,他难以置信地理解了汉娜的意思≈dash;≈dash;很意外,汉娜

    居然正在替琳花开脱。

    「啊≈dash;≈dash;想想都那么有趣,要是能把你这样的小混蛋攥在手里≈dash;≈dash;拴上链子

    养起来倒是不错,就养在这里好了。」汉娜的神色相当兴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

    狂热的劲头。

    赛门毫不怀疑汉娜所说的真实性。论对权力与欲望的渴求,汉娜与海娅不遑

    多让≈dash;≈dash;这两个人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现在,我的混蛋白痴小人,有一位女士要换衣服了≈dash;≈dash;给我滚出去。」

    换好衣服后从浴室出来的汉娜,连看都没看被自己赶到甬道中的赛门一眼,

    就从甬道入口处离开,消失在了地下室的楼梯尽头。

    赛门目送着她离去,内心反复咀嚼着她出于好意但极其激进的告诫。

    「这样啊,我还真的是个混球。」赛门伸手去开浴室的门≈dash;≈dash;他还没来得及

    擦身就被汉娜赶出来了。

    「喀咯,喀咯。」门把手的阻滞感告诉了赛门一件事:汉娜临走前把门给锁

    上了。

    赛门抱着一试的态度打开了甬道内某个用于存放小物件的暗格≈dash;≈dash;先前被蜜

    儿偷走的宝石也是放在这种类似的暗格中的≈dash;≈dash;那里是存放备用钥匙的地方。

    果不其然,暗格里空无一物≈dash;≈dash;汉娜的手法很快,水准不逊当年。

    「啊欠≈dash;≈dash;」地下室的凉意透过湿漉漉的身体钻了进来,寸缕未着的赛门打

    了个喷嚏。

    望着甬道尽头熊熊摇曳的火光,赛门别无选择地走进了刑房。

    「琳花,告诉我吧。告诉我一切≈dash;≈dash;」在琳花的身体边,赛门找了个位置靠

    着她席地而坐。「≈dash;≈dash;不管那有多难堪,多伤我的心,我求你告诉我。」

    「≈hellip;≈hellip;对不起≈hellip;≈hellip;」饱经摧残的琳花还清醒着,她此时的致歉无疑是承认了

    的指控。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dash;≈dash;不,那些,那些都是骗我的对吧?你是为了出卖

    帮派的情报,勾结外人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对不对?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可以原谅你,我不会把你交给鲁克的。」赛门明知自己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是

    在逃避现实,但他还是抱着一丝期冀,去向琳花征求着注定是错误的答案。

    「绝不,绝不会对你,说谎的,我答应过≈dash;≈dash;」这是琳花两年前在莫顿的旅

    馆中对赛门许下的承诺。

    「可是那不代表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对吗?与其说谎,不如不说≈dash;≈dash;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赛门仰头大笑,泛着苦涩的辛楚弥漫在刑房的空气中,「

    我也答应过不让『其他人』欺负你来着,真是报应。」

    「≈hellip;≈hellip;不,都是我的,错≈hellip;≈hellip;」

    「现在追究这个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就不要跟我提什么赏罚分明那一套了,

    琳花。就算我非要罚你的话,我也不会把你交给别人的≈dash;≈dash;我会做得比鲁克更好。」

    「不≈hellip;≈hellip;」

    「我会像以前一样,把你留在身边,喜欢你,和你上床,你想要做多久都可

    以,我也再不会强迫你用你不喜欢的方式。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再离开这个屋子

    半步。」

    「≈hellip;≈hellip;不是的≈hellip;≈hellip;赛门,对不起。」

    「别再说了,琳花。」

    「都是我的错,我确实≈dash;≈dash;和那些男人,上了床。」

    「住口!」

    赛门伸手一把抓住了悬在眼前的琳花的小腿。因紧握而满是汗水的手掌碰触

    到琳花身体上的伤痕,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听到这样确信的回答,赛门犹疑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份既痛苦又释然的感

    觉到底算什么。

    琳花她爱我≈dash;≈dash;即使是现在,赛门也毫不怀疑这一点。但这与她想要得到什

    么,或是实现什么并不矛盾。

    她与汉娜不同。汉娜不会背叛我,那只是因为她从未彻底地服从过,屈服于

    某个男人,哪怕是我。可琳花不同,我真傻≈dash;≈dash;

    「琳花,我曾经想过,如果可以每一天都抱着琳花你入睡,然后醒来。就这

    样一辈子,也没问题的≈dash;≈dash;现在看来,是我太自大≈dash;≈dash;不,是太幼稚了。」

    「≈hellip;≈hellip;」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我来猜猜吧。毕竟这个世上,还是有你想要,但我

    又给不了你的东西的≈dash;≈dash;而和那些人上床,就是你得到那种东西的代价。」

    「≈hellip;≈hellip;」琳花把头侧向一旁,赛门感觉,这算是默认了。

    「如欧涅所见,你正在扩张自己的势力。也真亏了你的手腕,竟然能在收支

    大致平衡的同时秘密地进行扩张。我想,这两年你的生意要比我想象的好得多了

    ≈dash;≈dash;门会里拨给你的资金估计已经入不了你的眼了吧?」

    赛门的猜测基本正确。琳花在迅速扩张的同时还要稳住账面上的起伏,那么

    她需要的资金绝对是个天文数字≈dash;≈dash;至少对贫民窟,对门会,对赛门来说是个巨

    大的数额,那绝对不是赛门的门会能拿得而出手的。

    赛门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过问情报方面的细账。即使不能亲自过目(赛门

    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完全看懂),也要找人≈dash;≈dash;比如欧涅≈dash;≈dash;来监督此事。

    「之后,你发现我已经帮不上你的忙了,就隔三岔五地出去≈dash;≈dash;真是方便啊,

    你甚至都不用瞒着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出去『办事』,只要回来后随便

    编点什么把我糊弄过去就行了!」

    「不!那些≈dash;≈dash;」

    「是啊,是啊。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琳花怎么会对我撒谎呢?你向我汇报

    的那些内容都是真的,我信≈dash;≈dash;」

    赛门说的没错,隐瞒、蒙混、误导之类的伎俩,还轮不着琳花来教他。

    「≈dash;≈dash;只不过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在拉姆你有多少手下,多少钱,多少

    个我不知道的据点≈dash;≈dash;比如在我家旁边居然有个能塞得下三辆马车和三十个人的

    据点!」

    琳花之前为了跟踪蜜儿,不得不将马车留下。那时候,就是这个据点里的值

    守人员接过马车并把它藏好的。在这场拷问之前,赛门已经登门拜访过那里了≈dash;

    ≈dash;从家走到那里还不到两分钟。

    「你这两年,把家附近的民众一点一点地遣散走,把周围房屋里的人都偷偷

    换成了自己人,或者是信得过的人≈dash;≈dash;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赛门把两年来一直积存在内心的疑惑一一道来,这些因为信任而下意识认为

    无害的、早已习惯性无视的异常,如同一只又一只的砝码,压迫着赛门对琳花的

    信任。

    「我真是蠢,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早一点过问的话≈dash;≈dash;」赛门缓

    缓起身,与琳花面对面,「那么≈dash;≈dash;」

    透过琳花微睁的眼睑,看着她犹如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眸,赛门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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