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不只是高利贷的问题,还有其他的是麻烦事,会一直缠着虞妙歌。
现在虞妙歌已经怀孕了,他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被家里的琐事纠缠着?
所以他才会同意凌栖棠建议,写了这么多让虞有年直接坐牢。
“谢谢你糖糖,如果不是你帮我提前计划了这些,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立刻把虞有年送进监狱。”盛闻洲见到凌栖棠,满眼的感激。
凌栖棠微微一笑,提醒着说:“接下来最好能够提供些其他证据,能让他在监狱里多住几年。最少要等你和虞妙歌生活稳定了之后,再让它出来。”
凌栖棠见过太多那些吸血的父母,因为他是希望盛闻洲这边不要被虞有年一直追着吸血。
盛闻洲点了点头,有些沉重地看着一个方向,“原本我是希望,我跟虞妙歌的婚礼上有父亲牵着他的手的。可没想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虞有年不配做一个父亲,他也确实不希望这样的人一直纠缠着虞妙歌。
只是想到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婚礼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新娘入场,但是他的新娘子却孤零零地一个人走进来,没有父亲的陪伴。
他真的担心他的新娘子会很伤心,很难过。
凌栖棠自然能够猜到盛闻洲在担心什么。
他想了想,说:“那我到时候去看守所看看虞有年,看看他的精神状态,如果能够出来为你们的婚礼走个过场,就给他办一个保释,让他赶紧陪着虞妙歌走一个幸福的婚礼。”
盛闻洲点了点头,为了不让虞妙歌留有遗憾,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第三天的时候,凌栖棠就直接去了看守所找虞有年。
这三天虞有年在看守所几乎要崩溃了,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了很多,头发甚至可以梳好不夸张的一夜全白,整张脸也沧桑了很多,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
甚至他下巴上全是青青的胡子。
当他在看守所看到凌栖棠的时候,那本来灰暗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点光。
他就激动的站了起来,对着了凌栖棠直接说:
“糖糖小姐,当初你答应我的事,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害我?你为什么这样?我们不是说好在商言商,说好大家都讲点素质的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凌栖棠看着已经没有了多少精气神的虞有年,面色冰冷而平淡。
静静地就开口说:“我怎么对你了呢?你难道没有仔细地想一想自己的问题?是你不该在盛闻洲的办公室里动粗。原本我们是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任何问题,大家都可以商量着解决的。你却要弄到去警察局!”
所以想反过来说他们犯错?
他当然不会再给虞有年这种人机会!
说完,凌栖棠面色冰冷的坐在那里。
他又不说话了,这就让虞有年有些七上八下,很是担心起来。
虞有年怎么想怎么难受,他盯着凌栖棠那精致的脸,心想还是那句话,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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