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到吴佩起,roll就把吴危的藏身之处锁定在盛京中,这些年来也不该说他是聪明还是大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十几年辗转无数城市,几年前才定居在盛京。
十八年来吴危也算收敛,除了偶尔的小偷小摸以外,没有胆量再犯大事。
他平日里好吃懒做也好赌成性,基本都是压着吴佩去给他弄钱,吴佩一旦反抗,他就会往死里打。
但是吴佩现在也已经长大了,有了反手之力,这回更是几个月没回家,哪怕上次抓到偷偷回家的吴佩,他逼着吴佩拿出钱来,但是吴佩一分都没有给他。
吴佩不给他钱,吴危就只能计划去外面偷点东西去卖钱来维持生计。
吴危用骗术去商场里捞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但是在一家珠宝店里栽了跟头,被人追着跑。
吴危一边跑,一边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那边迟迟没有人接,吴危嘴里骂得很脏。
终于,吴佩接了电话,“干什么?”
吴危道:“给我转两千块钱,快点!”
吴佩太了解吴危这个样子了,轻蔑地一笑,道:“怎么?你这是犯事被人撞见了?”
“臭女表子,以为现在老子拿你没办法了是吧?你不要忘了老子手上还有你的那些照片!”
吴佩攥着拳头,对着电话骂道:“吴危!你个畜生!你迟早会遭报应!”
自从吴佩知道了林花容才是吴危的亲生女儿以后,精神就紧绷到了极致。她坐在床上,打针的手紧紧攥着,输液管都在回血,被子下的两只脚用力乱蹬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狠意,“我要你死!我要你和你的亲生女儿身败名裂,你们都给我去死!”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但吴佩歇斯底里的叫声也传进了坐在客厅的白家姐弟耳中。
白翊听到吴佩的叫喊,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对白悦道:“姐,她不会疯了吧?”
“疯了就送精神病院去,反正不耽误我们的正事。”白悦拿着iPad看着整理出来的证据,每一页都写尽了林花容这些年做的缺德事。
白悦翻到最后一页,对白翊道:“林花容是不是最近在外面拍戏啊?”
“是啊。”白翊道,“那风头可足了,隔三差五上热搜,制片方那边都把她当祖宗供着了,造势造得可大了。”
白悦点开林花容的个人微博,已经有五百多万粉丝了,最新的一条微博里是她穿着古装戏服拍的摆拍照,配文里透着慢慢茶气,无非就是自己拍戏有多么辛苦,但是依然会坚持之类的。
这种手段白悦都看腻了。
白悦想了想,然后对白翊道:“去把林花容叫回来”
“我怎么叫?”白翊一愣。
“管你怎么叫,打电话给制片方,投资方,给我把林花容的戏停掉,花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叫问题。”白悦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白家虽然低调,但是绝对不穷,先不说手中的古董收藏引来不少人开天价要拍,白家子女从小学习鉴宝,每年请他们去赌石的富人更是愿意在他们身上砸钱。
而白翊则是他们那一辈中最有天赋的一个,经常被请去帮人赌石,上次才开出一块帝王翡翠。
白翊委屈地“哦”了一声,肯定又是他自己掏钱。
而正是因为吴危打给吴佩的那通电话,roll才第一次这么准确地追踪道吴危的行踪。
江遇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红点,roll那边的电话也还没挂断,“这狗东西有个习惯,一旦自己犯事被人发现,就会失踪。丢手机,换身份证,买车票直接躲去其他城市,等觉得安全了才会回来,而且还不一定是回盛京,狡兔三窟说的就是他。”
江遇没说话,只是车子越开越快,明显得已经超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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