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依然戴着一顶帽子,耳朵上的耳钉和耳环在灯光的照亮下闪着银光,脸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额头和嘴角都破了,左脸颊上还有擦伤,涂了红药水,显得伤口非常严重。
但对吴佩来说,这次的伤还算轻的了,还好吴危那个老酒鬼那会儿本来意识就不大清醒。
她已经不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了,现在她也能吴危抗衡几次,虽然每次都弄得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爽。
更何况这次她拿到的“回报”让她非常愉悦。
吴佩又从文件袋里抽出那张纸看了一眼,大笑了两声,“还真是巧啊……林花容,吴危……”
见了林花容的素颜以后,吴佩就抱着试试的心态去验一下林花容和吴危有没有关系。
她拿了林花容的头发,然后又跑回吴危那里。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吴危那里了,她再小心却还是被吴危发现,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拳打脚踢,但好在拿到了她想要的。
吴佩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被吴危打了好多下,最重的一下就是被吴危提的那一脚。
吴佩小时候总是在想,为什么她的爸爸要把她往死里打,而其他人的爸爸只会对自己的女儿很好。
后来长大了一点,有一次吴危喝醉了酒,把她是他随手捡来的事情说漏了嘴,吴佩就好恨。
恨吴危,更恨吴危的亲生女儿!
明明这些不该她来承受的。
吴佩把烟按灭在墙上,拿着装着亲子鉴定书的文件袋,打算先回自己住的地方慢慢谋划一下。
吴危和林花容,总得付出代价!
吴佩难得心情轻快,还忍不住哼了两句歌,完全没在意后面开过来的黑色卡宴。
直到黑色卡宴停在她身旁,“砰砰”的两声。
“我靠,姐,你刮车了!”
“这地方这么窄,不刮车才怪!”
“我都说了我来开!你拿了驾照之后基本没上过路,你还敢在这种地方开!”
“少废话!不就是刮车了吗?你对我大吼大叫干什么,是我愿意刮得吗!”
吴佩看着这百万起的卡宴,扯了扯嘴角,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不过还没等她来得及替别人惋惜一下,车上突然下来两个穿着黑衣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是保镖。
其中一个保镖手里还拿着麻袋,吴佩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这两个保镖好像是冲她来的。
吴佩转身就要跑,但是她被吴危打得伤还没好,几步就被训练有素的保镖抓住,麻袋直接给她套住。
白悦和自己的弟弟白翊从车上下来,白翊还在那里心疼自己的车刮损严重,而白悦已经走到套住吴佩的麻袋前,上去就是一拳头。
“搞我妹妹是吧?”
“你也不打听一下林花诺和我白悦是什么关系!”
吴佩本就浑身都疼,被白悦打了两下,直接就倒在地上,挣扎着要从麻袋里出来,“你踏马谁啊!放我出来!”
“我是谁!我是你爹!”白悦从保镖手里接过棍子,直接往吴佩身上揍。
“仗着我妹妹有自闭症,你就敢搞她事情是不是?”
白悦又往吴佩身上揍了几棍子,然后吴佩就没动静了。
白翊连忙过来拉住他姐姐,“姐姐姐姐,我们只是来抓她,别闹出人命了。”
白悦往麻袋上补了一脚,吩咐保镖,“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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