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湛廉时看着电脑的眸子,深沉了。
国内,湛家老宅。
刘妗坐在沙发上,佣人把茶放到她面前。
“谢谢。”
“刘小姐客气了。”
佣人离开,刘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坐在沙发首位中间的人,“爷爷,您身体还好吗?”
“一点小感冒,没什么。”
湛起北双手落在手杖顶端,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
这不悦倒不是对刘妗,而是对别人跟刘妗说他生病的事。
“呵呵,小感冒也是不舒服,您现在感冒可是好了?”
“好了。”
“呵呵,好了就好,您年纪大了,我们做小辈的,总是不放心的。”
湛起北看刘妗,这精致的脸,眼里压着的傲气,以前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在他这个长辈面前,刘妗从来不放肆。
她很尊敬他。
“放心忙你们的,人年纪大了,免不了生老病死。”
“您可不能这么说,您身体还硬朗着呢。”
湛起北没说话,他拿起茶杯喝茶。
生老病死,每个人都躲不过。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刘妗看湛起北神色,说:“快到您寿辰了,廉时应该会回来。”
“如果他知道您生病,肯定会很担心。”
“您可要保重好身体。”
刘妗声音微末的停了下,继续说:“在廉时心里,您是最重要的。”
湛起北喝茶的动作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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