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赶忙揉眼睛,不让自己哭。
可她越揉,眼泪就越多。
到最后,小丫头小脸埋在湛廉时脖子,哇的哭了起来。
宓宁怔住,这孩子怎么了?
湛廉时没说话,脚步也没有停顿,抱着湛可可上了车。
宓宁跟上,眼里有了担心。
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几人坐上车,宓宁看湛可可,“可可,怎么了?”
湛廉时抱着湛可可,湛可可埋在他怀里,哭的很大声,很伤心。
听在宓宁耳里,撕心裂肺。
宓宁有些慌了,“可可?”
孩子的哭声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心烦,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心痛。
宓宁是心痛。
她听着湛可可的哭,心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拉扯,扯的她生疼。
湛廉时握住宓宁的手,“别担心。”
宓宁慌,声音都不稳了,湛廉时不会听不出来。
宓宁摇头,“阿时,可可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那她……” “可可不会有事。”
“可是……” “宓宁。”
湛廉时把宓宁的手握紧,黑眸看着她,里面的黑夜让人安稳。
“相信我。”
宓宁心里的慌乱,压下。
湛廉时抱着湛可可,在湛可可耳边低声,“可可,听爸爸说。”
湛可可哭声不停,声音越哭越沙哑。
她似乎没有听见湛廉时的话,她只知道哭,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伤心里。
湛廉时,“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害怕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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