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是觉得怕。
很怕。
湛廉时透过后视镜看宓宁,她脸色很不对,白的很。
“不要多想,应该是着凉。”
宓宁听见他的话,抬头,“我去的时候可可就没有盖被子,昨天晚上我给她盖好了的,但我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我去被子都没盖在她身上。”
“阿时,我……我是不是记错了,我没有给可可盖被子,所以……” “你没有记错,你盖了被子。”
不等宓宁说完,湛廉时便打断她,那双沉黑的眸子锁着她,把她整个包裹。
“宓宁,不要乱想。”
她慌的异常。
宓宁听着湛廉时低沉但极稳的嗓音,心中的慌乱稍稍被压下。
她让自己冷静,点头,“我不应该乱想,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可可送到医院。”
“我不能乱。”
她自己对自己说,把湛可可抱紧。
湛廉时看着宓宁的动作,转眸,看向前方,眸沉的吓人。
那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凸了起来。
车子很快停在医院,湛廉时抱着湛可可到儿科,宓宁跟着,脚步不停。
湛廉时在来的路上已经让人提前挂号,他们直接到儿科医生那就可以。
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了,看见湛廉时进来,起身打招呼。
医生是法国本地人,说法语,湛廉时用法语和医生流畅的交流起来。
宓宁在旁边看着,一点都插不上嘴。
她很无力,只能看着湛可可,看着医生对她检查,逐渐的,她的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很麻木起来。
湛廉时与医生说完话,抱着湛可可去检查。
等他起身时,看见宓宁站在那,整个人像被定住了般,神情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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