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湛廉时去了阳台…… 托尼看到这,脸僵了僵,走过去。
“把门关上。”
托尼把透明的玻璃门关上。
很快,所有声音隔绝。
湛廉时站在阳台前,视线落在卧室里,宓宁脸上,“说。”
冰冷的话,没有一点温度,更没有一点感情。
此刻湛廉时哪里还有白天的温和。
托尼看着这因为宓宁就大变样的人,很是无法适应。
“你说她不要你碰,这肯定有原因,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你肯定知道。”
湛廉时掏出一只烟,烟放到指尖,指腹微动。
他不抽,就拿着。
而那看着宓宁的眸子,始终未移开。
托尼见湛廉时动作,对于心理医生来说,他无比清楚湛廉时在控制。
控制情绪。
压抑自己。
这是站在他如今这个位置的人常做的事。
“我的药能让人忘记曾经,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临床试验后的结果也是这样,很满意。”
“但在研制这个药的时候,我有想过,可能脑子记忆没了,但身体有记忆。”
“毕竟人的一生总有一些事能让一个记一辈子,她不一定能真的全部忘记。”
“而我的药能让人脑子忘记,不能让一个人的身体忘记。
对此,我做过一个预测,以及方案。”
“嗯。”
湛廉时回答了。
很淡的一个回答,似乎不重要。
但托尼知道,对于湛廉时来说很重要。
他继续说:“就是我没有想到,这套方案会用到宓宁身上。”
“她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出现这样的情况。”
终于,湛廉时视线转过,落在托尼脸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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